商晚晚雙目通紅,霍東銘盯著她絕美的臉,盈盈大眼泫然欲泣的表情瞬間氣焰全消。
“晚晚——”
他壓低了聲音,連同平日那高高在上的傲氣也散得無蹤影。
“爺爺醒了,我想帶你一起去看看他老人家。”
商晚晚本不想理會他,若不是搬出老爺子,她真想自己親自趕人。
“你等我,我去換件衣服。”
商晚晚見他的目光不斷在自己襟口流連,這才反應,從前家裡的衣服都是低胸,事業線明顯外露的睡衣。
有不少還是半透明的,因為霍東銘喜歡看。
她耳根下意識發燙,趕緊抓住了衣襟匆匆上樓。
張媽一開始還擔心這小兩口又要杠起來了,中途霍先生居然刹車。
她也放心的去乾彆的了,雖說先生是離開了,張媽到底還是霍家的傭人。
先生不在,她也想跟著太太。
就怕她一個人會不習慣,萬一有什麼彆的狀況,她可以馬上通知先生,讓他回來。
先生和太太兩人婚後吵吵鬨鬨慣了,她也見多了。
兩人像孩子似的慪氣,鬨彆扭。
在張媽看來,越是相互在乎的人就越是互相傷害,感情上不斷拉扯。
真正沒感情的夫妻,比如她和前夫,兩人就是常年相敬如賓,沒有爭吵,連吃飯都說“請”,結果離婚簽字就散夥了,即使還有孩子也沒再來往。
商晚晚回到樓上,衣櫃裡如今掛著的全是她的衣服,有一半櫃子是空的。
她拿出一套自己喜歡的米白色線衫,商晚晚永遠對淺色有著難以割舍的鐘情,就像她的人一樣,有種清透的美。
烏黑的長發披散在後背,她拿了枚精致的發卡彆了,簡單又更顯溫柔。
隻是在將線衫穿進去的時候,發卡勾出了一根散線,她本能回頭,目光撞進了悄無聲息跟進來的霍東銘眼底。
商晚晚驚愕且惶恐的站在原地,大約是沒想到他會跟進來,她手足無措,衣服穿了一半,內衣也還沒來得及挑選,就那樣酥胸半露,要掩不掩的……
霍東銘目光下移,商晚晚尷尬不已。
“彆動,頭發掛住了。你再胡亂扯,衣服也要爛了。”
他上前,商晚晚以為他會幫自己解開,誰知道他的手卻碰上了她的身體,指腹沿著她的腰線慢慢上移,下巴湊在了她的頸肩處。
商晚晚心跳如擂鼓,都是成年人了,何況又當了三年多的夫妻,他想什麼她幾乎不用思考就知道。
他從背後摟著她,明顯感覺到她身體變得僵硬,原本還想更進一步的動作立刻就緩了下來。
她還是怕他,這個認識讓霍東銘很難過。
“放鬆點,彆緊張。在你身體重新接受我之前我答應不碰你。”
他身體緊緊貼著她的,她能感覺透過衣服傳過來的溫度和他的自然生理反應。
很興奮,但商晚晚完全沒興趣,有的隻是害怕。
那晚帶給她的記憶實在太駭人了。
沒有人能若無其事的跟傷害自己的人做那種事,至少她現在辦不到。
霍東銘聲音變得輕柔,動作也慢。
他放棄帶著**的觸碰,而是為她解下糾纏不清的頭發,將針織衫放下了來。
兩人仍然貼得很緊,霍東銘的唇貼著她耳根的軟肉,聲音幾乎帶著乞求。
“晚晚,原諒我,好嗎?”
為她穿好衣服,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摁進了自己懷裡。
他聲音低沉好聽,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在她耳邊猶如情人般的呢喃,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