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手裡拿毛巾幫他擦拭唇角的血漬,他卻不放過任何機會說下流話。
不僅如此,他還湊近了她,輕含她耳垂的軟肉,逗弄著。
商晚晚氣急,若是換了平常,早就將他推開。
可剛剛他吐血不是裝的,醫生來給他檢查之前,她不敢輕易動他,隻能由得他做些流氓動作還不得不幫他做簡單處理。
霍東銘抓了她的軟肋,明白在樓下她奮不顧身衝進保鏢群就是對自己還有情。
於是,手底下越發大膽放肆,一隻手乾脆伸入她的衣底輕易挑開了她線衫扣子。
商晚晚的身材絕不是一隻手就能握住的飽滿,那軟乎乎的,滿到能溢出來。
霍東銘一碰自己就繃不住了,商晚晚受傷住院,加跟他鬨彆扭這些天他就處於旱死的狀態。
商晚晚感受到他掌心的熱度,倒抽了口氣,想退出來,霍東銘卻是不肯,拉扯間他嗞了一聲,眉頭擰得死死的,臉上呈現痛苦的表情,商晚晚立刻就不敢動了。
“怎麼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她簡直不知道要拿這男人怎麼辦。
“嗯”
霍東銘自喉間發出悶哼,作死耍賴粘著商晚晚。
手底下的動作還不停,他輕易就能撩撥她心底的渴求,然而商晚晚有了雙重顧忌。
一是他的傷,還有就是自己被他傷過。
人的生理本能是總需要,但記憶中的痛刻骨銘心。
這世上隻有男人願死牡丹花下,沒有女人為色不要命的。
所以,她情不自禁的躲避,儘量不碰到他的身體。
霍東銘哪裡肯如此輕易的放過,她每退一點他就進一點,直到將她圈在懷裡時還忍不住咬著她小巧的耳垂輕道:“給我,我們做一次。我保證這次不傷到你,好不好?”
商晚晚渾身顫了一下,霍東銘低頭,眸底是濃得化不開的深邃和**裸的欲念。
他想要她,非常想。
哪個男人能忍十天半個月不碰女人,更何況他的需求商晚晚很了解,不是普通的大。
“霍東銘,我們有言在先,你說過不碰我。”
她咬著牙,拚命不讓自己有反應,然而身體比語言誠實。
霍東銘的手沿著她的腰部曲線下滑,就快來到她最隱秘的地方。
她一句話像給他澆了一盆涼水,從頭冷到腳。
霍東銘預期中的焦躁與怒火沒有出現,他隻是改撫摸為親吻。
即使現在他已經很難受,即使商晚晚在他麵前就像擺在饕飸麵前的大餐,他也必須克製。
商晚晚眼裡流露出的破碎讓他怯步了。
事到如今,到底是誰害怕失去誰?
一目了然。
“扶我躺下吧。”
他強壓下自己心頭的想法,商晚晚提心吊膽將他放在床上,他輕輕一扯,她也跟著倒下。
以為他還會有彆的動作,商晚晚緊張不已。
最後,霍東銘隻是安靜的摟著她,讓她躺在自己身邊。
他們從未像今天這樣相擁而眠。
商晚晚幾乎能感受到霍東銘的心跳聲,他攬著她的肩,跟她臉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