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萌舉著的手機從各種角度拍下自己與霍東銘的臉。
她深情的將唇湊過去,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霍東銘全程閉著眼睛。
秦萌不在乎,這些就是他們恩愛的證據。
做完這些之後,她將手機放在邊上,準備下一步時,總統套房的門被人從外頭打開了。
“沒用的東西。”
衣著貴氣的女人走了進來,目光陰森地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霍東銘,目光落在了秦萌身上。
秦萌此刻不若之前那般無用,撿起衣服遮了身體,臉上全是不悅。
“你是誰,滾出去。”
袁怡臉上掛著鄙夷與無儘的反感,她自持矜貴,見不得這些外麵亂七八糟的女人下三爛不值錢的手段。
“你還沒資格問我話,真是什麼樣的賤人養什麼樣的賤坯子,乾著小三的勾當,養的也是不要臉的下賤貨。”
袁怡身後很快走進來兩個黑衣保鏢,秦萌這才慌了,但還不明白自己終究惹了誰。
“你,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她妄想用霍東銘的身份去壓製麵前的女人。
袁怡姿態優雅的走到秦萌麵前,雍容華貴的臉冷冰冰的。
秦萌還沒有反應過來,袁怡揚手就甩了她一耳光。
袁怡大約是用儘了力道,自己的手又麻又疼,秦萌臉上呈現清晰的五指印不說,唇角被打裂,一絲血順著流了下來。
“你這個又老又瘋的瘋女人?憑什麼打我。”
“憑我是霍東銘的媽。”
袁怡居高臨下看她:“不要臉的貨,我兒子也是你們這種臭泥溝的死魚濫蝦能勾搭的。”
又老又瘋四個字差點讓袁怡咬碎了細牙。
秦萌聽到這話不但沒有害怕的神色,反而帶著一抹驕傲。
“你是霍東銘的媽?真好笑,看你這張怨婦臉,不被老公喜歡的老女人,等我告訴霍東銘我媽在哪,很快你就不是了。而且,霍夫人這個位置你也彆想了。”
秦萌不知天高地厚,非但對袁怡沒有敬畏之心,反而放聲嘲笑。
袁怡到底是上流社會富太太,大風大浪見多了,不受秦萌這種沒見識的小屁孩的激將法。
“你媽?高穎那個賤人比你聰明多了。從來不要霍家的名份,安安穩穩從我這拿養老錢過日子。道是你,想得比她還多。”
袁怡根本不把秦萌的威脅放眼裡,在她看來,秦萌就是個蠢貨,比任何霍東銘身邊的女人還要蠢。
剛開始她還想看看高穎養出來的會是哪種貨色,有沒有可用之處,誰知道一個兩個的全都沒腦子。
相較之下,霍東銘身邊的商晚晚連著三年穩坐霍太太的位置,霍東銘到現在跟那女人之間離婚鬨了多次,到商家人都死絕了也不肯放手。
是她小看了商晚晚,有極度的隱忍之心的女人才有資格當上流社會的太太。
這些個女人,包括安瀾在內,這麼多年都不能拿下霍東銘一個晚上,實在讓人看不起。
秦萌是有些手段,但這種伎倆還不足以入霍東銘的眼,她眼尾的餘光都不曾留給她。
“把她扔出去,彆沒的臟了我的眼睛。”
兩個保鏢毫不客氣的將衣裳不整的秦萌帶離,袁怡看著還躺在沙發上衣著淩亂的霍東銘。
他的睡顏和她死去的老公如出一轍。
袁怡越看越氣:“你們霍家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這種女人都能被拿捏,枉費我二十多年的苦心教導,跟你爸一樣,沒心沒肺也沒用。”
此時袁怡恨不得上前踹一腳,怒其不爭。
但始終跟著自己身邊二十年了,怎麼也下不去手。
罵完霍東銘,轉身,她又恢複了那個高高在上的霍夫人。
秦萌那個賤人還等著她去處理,她沒空管霍東銘。
亂糟糟的聲音漸行漸遠,直到確定房間裡再無其他人,霍東銘才慢悠悠的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