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銘直白的話讓商晚晚大清早清透的肌膚紅得快滲出血。
家裡的傭人早習慣了霍東銘有事無事在太太身上用些隱晦卻又下流得明顯的詞彙,練就了一身裝聾作啞的好本事。
隻有商晚晚覺得不堪,碗裡的麵卻是怎麼也吃不下。
霍東銘淺嘗幾口發現她似乎並沒什麼胃口,明知故問:“吃不下?要不要我喂?”
商晚晚還沒回答,霍東銘已經放下碗走了過來。
她感覺他的靠近,整個人都變得緊繃。
家裡的傭人早已達成了共識,一旦看到霍先生和霍太太在一起,他們就自動躲得遠遠的,免得看到些少兒不宜的畫麵,萬一先生與太太的事不小心外流了,他們就會變成最大的嫌疑人。
商晚晚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抱坐在了霍東銘的大腿上。
“好,你喂我。”
她知道他一旦動了這個心思她就跑不掉,乾脆不抗拒的以手勾著他的脖子,媚眼勾著,騰出另一隻手撫摸著他英俊的臉。
霍東銘眸底微征,手情不自禁的握著她。
“怎麼,有求於我?”
在他看來商晚晚隻有要求他的時候才會這麼主動。
商晚晚懶得回答他這個問題。
她不說話,霍東銘便陷入了非要證實這點的情緒。
他不放過她了,用著慣用的手段試探她的底線,商晚晚配合他的動作,任他帶著自己的情緒,身體的感知慢慢沉淪。
霍東銘抱著她親了一會兒,聲音很淡:“我們去樓上,嗯?”
餐廳裡始終屬於公共區域,家裡的傭人們躲避得再好,他們都會可能在彆墅的任何角落。
在房間裡就是他們單獨的私人區域,動靜鬨再大起碼沒有被偷窺的危險。
“好。”
商晚晚低聲答應,她沒有說不的底氣。
黎落那邊有難,霍東銘在東市可以幫助任何陷入危難中的人。
如果身體能換他對她身邊人的憐憫,她又何必死守著兩人早就發生過無數次的東西惹他不高興。
霍東銘被她這個字撩得熱血沸騰。
他將她抱起,準備到樓上走時手機在口袋裡震動起來。
霍東銘感知到了,腳步稍微停頓後將她送入房中。
“先去洗個澡吧。”
他俯身親了她的臉,商晚晚感覺到他沒有剛剛那麼熱絡了。
原本商晚晚以為他會將她放到大床上,每次霍東銘來了感覺就會迫不及待想跟她來一段,他進了房間卻改了行動路徑。
將她抱進了浴室,甚至體貼地關了門。
商晚晚雙腳踩在冰冷的板磚上,猛然明白了什麼。
三年的夫妻,兩人之間互動時任一細微的表情商晚晚都能馬上知道他下一個動作是什麼。
霍東銘將她抱上來之後行為反常得令她措手不及。
她像個木頭樁子似的站在原地,耳朵敏感地聆聽外麵的聲音。
儘管霍東銘動作很小心很輕,商晚晚還是聽見了關門聲。
他離開了……
她的心也在這一刻沉入深淵。
霍東銘是霍氏集團總裁,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他絕不會在想跟她做這種事的時候離開,除非有特殊情況。
商晚晚不願意往下想他的特殊情況是什麼,在浴室裡等過了十分鐘,確定外麵沒有動靜,她才輕輕拉開浴室的門。
房間裡果然空蕩蕩的,沒有霍東銘的影子。
商晚晚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穿戴整齊後她緩步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