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耳光把霍東銘打懵了,也把商晚晚嚇傻了。
她隻是氣不過他們打架,下意識就對著霍東銘泄憤。
宋先生和宋太太他們一家人都對她很好,霍東銘卻來挑釁人家,不由分說衝到人家裡乾架,這個時候她覺得他實在太沒教養了。
“你為了這個男人打我?”
霍東銘黑眸微斂,對商晚晚的關心與擔憂瞬間退去,臉上換上了冷若冰霜的表情。
“我,不是……”
她也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哪來的勇氣和力氣,她隻是想阻止他們倆打架。
霍東銘一把將商晚晚扯過來,高挺的鼻尖幾乎要湊到她臉上。
他氣息溫熱,麵沉如水,眼底氤氳著從心裡透出的陣陣寒意:“商晚晚,你可真夠賤的,出軌有婦之夫,還明目張膽的搬到彆人家裡來,怎麼,你想跟人家老婆一女共侍二夫麼。
跟你結婚三年整,不知道你玩得這麼花。是我在家裡沒有滿足你,還是你變得口味重了,喜歡身上有老人味的男人了?”
他說得無恥又卑劣,商晚晚聽著他無情抵毀的話,心裡的那點念想徹底碎了。
“霍東銘,你和伊夏雪在我們婚姻內的光明正大,和秦萌的緋聞,還有她手機裡你們倆脫光了躺酒店裡的親密照比我的不要臉少半分嗎?
彆說我今天不會勾搭有婦之夫,我才二十三歲,離開你,我能找到清白的男人正兒八經的過日子,不用跟著你在你這些爛事裡受屈辱。”
霍東銘聽完她的話非但沒有半分心虛,反而更加用力的扼緊了她的細腕,眼裡的寒意能淬出冰:“你跟蹤我——”
商晚晚傷心:“我沒那閒功夫,霍少,有機會還是管好你的小情人吧,況且我們很快就要離婚了,你轉告她,我不會跟她搶,因為你現在已經是我不要的狗了……”
她罵他是狗,商晚晚終於同意了黎落口口聲聲喊霍東銘“狗男人”人,他可不就是狗麼?到處在不同女人身上播散著他那無處安放的精力,晚上還要來纏著她。
想到他與她之間的親密,每次他都問她要,尤其他喝醉的晚上她還是從了,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而他在彆的女人身上跟她做了同樣的事,她想到這裡就覺得惡心。
宋喬盛從霍東銘手裡將商晚晚拉了回來,嚴可馨也同樣護著商晚晚。
“霍少,這裡不歡迎你,麻煩你離開。”
宋喬盛臉上掛著慍怒,商晚晚在商家長大的,若是由他姐姐和姐夫倆人養護,怎麼會讓她在霍家受委屈,陳家的財力不能說超過霍家,但並不低於他。
商晚晚是如假包換的名門淑媛,由不得霍東銘來糟塌。
嚴可馨是女人,又是豪門太太,說話處事委婉又得體。
“霍少,我們跟晚晚處得很好,把她當家人看待。我丈夫的姐姐是陳太太,我們不會對她有什麼歪心思的。
晚晚最近情緒和狀態都很不好,與其讓她在外麵租房子,一個女人隨時有可能遇到危險,為什麼你不讓她留在我們這裡呢。你要是想她,隨時可以來看她,我們歡迎,隻要彆這樣劍拔弩張。”
嚴可馨給足了霍東銘麵子,也挽回了宋喬盛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