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三十幾,敢說他老……
“唔——”
黎落睡得正香,睡夢中卻掉入了水裡,無法呼吸,她隻好拚命張嘴想喊救命,一掙紮人醒了,鼻頭被捏得通紅。
頭頂上方靳睿在晨光中眸光森然的看她。
剛剛他捏著她的鼻子根本呼吸不了,怪不得她會窒息。
這渾蛋——
“到了——”
黎落攸的坐起身,霍東銘的彆墅已經在眼前了。
“幾點了?天都亮了。”
她記得他們出發的時候是淩晨一點,靳睿的彆墅離這裡並不是很遠,最快半小時就到了。
“我看你睡那麼香就沒叫你,你朋友隻是抑鬱症,沒那麼快死。”
“……”
黎落一大早差點氣到心梗,這男人的嘴可真毒。
她急吼吼的跳下車,當著靳睿的麵呯的用力關上車門。
她上前摁門鈴,很快霍家的傭人就出來了。
看到黎落立刻給她開了門。
“你們太太呢?”
這麼早商晚晚應該還在睡吧。
“太太在房間裡睡著呢,先生在客廳裡等您。”
顯然霍東銘早就交代過了。
黎落走進大廳,才踏進去就聞到一股濃烈的煙絲味,四麵通風的地方還能聞到這麼重的味道,霍東銘抽了不少。
他麵前的煙灰缸裡滿是煙蒂,插得滿滿當當。
“霍東銘,晚晚呢?”
黎落掃了一眼他,霍東銘整晚沒睡,唇邊長了一圈細細密密的胡茬子,看起來有些頹廢。
“晚晚在樓上睡,坐。”
他很客氣,身上沒有了過去那冰冷和高高在上的氣勢,現在的他隻是個需要幫助的人夫,他的妻子病了,身為丈夫他卻束手無策。
“怎麼回事,醫生怎麼說?”
霍東銘的手本能的伸向煙盒,拿在手裡輕飄飄的感覺才發現裡麵已經空了。
“你老婆懷著孩子,你抽什麼煙。”
黎落氣呼呼的將茶幾上的煙盒直接掃在了地上,霍東銘隻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沒有表情。
大廳裡出奇的安靜,黎落覺得很壓抑,將傭人送來的茶一飲而儘。
“我不太清楚她的病因。所以想請你幫忙。”
霍東銘終於開了口,黎落的眼眶卻紅了。
“你不清楚,你在外麵養小三兒,霍東銘你裝什麼蒜。”
黎落恨不得刀了這個男人,霍東銘再抬眸,雙目猩紅,眼底有慍怒。
“我沒有。我從來沒有在外麵養過女人。”
他不承認,黎落忍著沒將麵前的茶水潑他一臉。
“你是說伊夏雪是我們編造的,還有最近那個姓秦的,她們不是你的女人,霍東銘,你睜著眼說瞎話騙鬼呢。”
黎落問得霍東銘無地自容。
伊夏雪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敗筆與錯誤。
“霍東銘,我還告訴你,你以為的救命恩人不是伊夏雪,當年你躺在病床上,是晚晚去了半身熊貓血才救回來你這條狗命,我不知道她為什麼不讓我告訴你。
但是我想以你這種德性,她大概是知道說了你也不會信的。晚晚用儘半生去愛你護你,你卻看不見。你的良心是不是讓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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