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銘眼底的****裸,商晚晚正襟危坐,像個禁欲的尼姑,不為所動。
當年的**在現在的她看來全是腦子糊了才會順著他這種種馬,處處迎合著他。
現在,她不屑了,他越說得下流,她越想離他遠遠的。
霍東銘見言語無法挑逗她,轉了話題。
“這些年矅麟跟著我很可憐,他隻有父愛沒有母愛,每天我都看到他靜靜坐在你的骨灰盒前發呆,每次他畫畫的時候就喜歡坐到你麵前——”
霍東銘說到這裡頓了一下。
這種感情並不是做出來的,他的確是有感而發。
霍矅麟將商晚晚的骨灰盒當成最大的精神寄托,而他能活下來的原因,是因為霍矅麟。
她那麼狠心的將一盒子灰送他,他卻要忍受著整整五年思念的煎熬以及對兒子深深的歉意,看著兒子一天天的長大,他的生命有了點寄托和希望。
如果不是她還“好心”的留了個種當作慈善,霍東銘根本無法想象在失去她之後自己會不會也跟著走了。
五年了,她變了,他也變了。
他以為強權和勢力能讓他得到想要的一切。
但他終是錯了,感情用高壓是得不到的。隻會適得其反。
“晚晚,給我一個機會,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說這種話,但是,請你讓我好好愛你一次。”
他很真誠,真誠的幾乎讓商晚晚感動得要落淚。
隻可惜——
她唇角微勾,晶亮的眸子裡是滿滿的嘲諷。
“霍少,留著這些話去騙彆的女人吧。我也快三十了,你知道一個剛出校門的傻女和一個久經社會的女人最大區彆在哪嗎?”
去他的,她早不吃他這套了。
霍東銘胸口一滯,眼尾些微的濕意讓他覺得自己被商晚晚耍了。
商晚晚盯著他,不帶一絲動心,殘忍的開口。
“不吃你畫的餅了。你自己留著慢慢啃吧。我還有多久到家,麻煩你讓我耳根子清淨點,彆再吠了。”
她乾脆閉上了眼,輕輕靠著車壁不再看他。
霍東銘額頭青筋突跳,雙手成拳放在膝蓋上,胸膛裡跳動的心的周圍是遊蕩的怒意,但這個時候他隻能隱忍著不能發作。
不然,好不容易騙上車的女人瞬間就會跑沒影了。
現在的她就像隻滑溜的泥鰍,她會在他說話時神情專注的盯著他,在他以為要得逞時揚手給他一根大棒子,敲掉他所有的幻想,就像他曾經這樣對待他一樣。
霍東銘凝視著雙目緊閉的商晚晚,許久,他提著一口氣悶悶道:“你在報複我。”
商晚晚明明聽到了,仿若未聞。
他這種人過於自負,她不願意再浪費唇舌跟一個自大的豬說話。
對於商晚晚的不回複,霍東銘覺得心情極差。
他是驕傲的,讓他跟女人低頭,做不到。
於是,他不再試圖跟她溝通,車終於穩穩停住了。
商晚晚感覺到了,睜開了一直緊閉的雙眼,電動車門緩緩打開,她將剛踏出的腳收了回來,麵帶怒容。
“霍東銘,你帶我回這裡是什麼意思?”
她讓他送她回家,他卻將她帶到了他的私人彆墅。
“來都來了,回家看看?”
他不理她,徑直的從車裡下來往前走。
商晚晚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踏足這裡,收回了腳,她坐在車裡跟他冷戰。
走也走不了,出也出不來。
她也想知道他到底想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