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銘哥,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是不是矅麟那死——”
她差點說漏嘴了。
“是不是矅麟跟你說了什麼,他隻是個孩子,你不要信他。如果我真的對他不好,這麼些年他早就告訴你了。商晚晚一回來他就到你麵前說我的壞話,一定是那個女人故意讓他這麼做的。”
秦萌用懇求的目光看著霍東銘。
“東銘哥,其實我們倆才是真正的親人。你媽是我養母,她從來沒把我當外人看。媽的意思也是希望我們倆能在一起,親上加親的。”
說到這裡她上前,霍東銘不著痕跡的與她保持距離。
“我沒空聽你說廢話。這裡你以後不用來了。至於高女士那裡我自己會跟她溝通,不需要通過你。
你所謂的兄妹情止於我在公司能給的資源,這五年你也拿到手軟,後麵的路就是你自己走了。這棟彆墅裡的是我的家人,我不希望再在這裡看到你。”
霍東銘不過是試探,他不知道霍矅麟為什麼討厭秦萌,看樣子原因她自己清楚,他也懶得再問。
兒子的性格跟自己一樣,如果他願意講,早就講了。
正如他小的時候受了委屈,彆人越是打著關心的旗號問他,他越不願意說。
他不喜歡博同情,凡事都要自己解決。
霍矅麟很像他。
既然兒子不喜歡,他沒必要再留著這個女人。
“霍東銘,你,你根本就是過河拆橋——”
秦萌急了,衝著裡間。
“商晚晚,你以為你贏了嗎?這個男人你還不死心,你還想落在他手裡任由他拿捏嗎?你知道這些年他對我有多好嗎,你怎麼這麼不要臉,賴在彆人家不走。”
秦萌霍出去了。
魚死網破,誰還不會。
霍東銘為了商晚晚要甩她,她怎麼肯。
“你們愣著乾什麼,把她給我轟出去。”
保鏢們一擁而上,將不甘心的秦萌從彆墅裡驅趕。
霍東銘處理完她,轉身便對上了商晚晚清亮的眸子。
“我跟她沒什麼,真的。無論是當年還是現在,她是我母親的養女。”
他第一次急著跟她解釋,商晚晚臉上一派平靜,沒有半點情緒夾在裡頭,霍東銘心裡有些發慌。
“不用告訴我,我也沒興趣知道。我們五年前領了離婚證,我換了個身份回國,你跟我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霍先生,你與誰交往,想跟誰在一起都不關我的事。”
她早聽到外麵的動靜,一直在裡頭陪孩子玩。
如今的她再麵對霍東銘和他那些爛花草心中早已無任何波瀾,這是他的事,她沒有資格過問。
她在客廳裡繼續與孩子們打鬨也是為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霍東銘不再是她的丈夫,但是孩子們的父親。
她不希望他們的心靈有絲毫的受到傷害。
當年她保護不了自己,身為母親誓死保護孩子是她的本能與天性。
孩子的眼裡不能有臟東西。
“關你的事。”
霍東銘以為她像以前那樣,明明很在乎卻強忍著悲痛,最後以一種極端的手段離他而去,這種事他絕對不會再發生第二遍。
“哦,霍先生,請問你是哪裡來的自信?我對你早就沒有半分感情了。”
她眼中夾帶的笑意是霍東銘今生最大的痛。
霍東銘胸腔堵著一口氣要發作,兩個孩子從大廳衝出來了。
“媽咪,叔叔,不玩了嗎?”
瑤瑤抱著枕頭,一句叔叔令霍東銘差點沒站穩,商晚晚笑意盈盈,對秦萌的存在仿佛沒看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