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有。霍東銘怎麼能聽一個小孩子的話,他不喜歡我才會說我虐待他,我根本就沒有。一定是商晚晚栽贓陷害我。”
秦萌轉頭就要回去找霍東銘,周特助冷冷看她。
“秦小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的話相信你聽過的。是真是假到法庭上自然有律師來論證。你也可以請律師,霍總說了,如果你沒有合適的律師他會幫你安排。”
周特助一番話令秦萌差點腿軟癱倒在地。
虐待霍矅麟也不隻一天兩天了。
這事一旦查起來秦萌知道後果不堪設想,尤其商晚晚那個賤人又回來了。
任何一個男人在一個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女人和前妻兩者之間都會選擇前妻。
秦萌明白這個道理。
“東銘哥,我真的沒有。你告訴東銘哥,我真的沒有做過。他就算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媽媽絕不會教出一個虐待小孩子的女兒來。我再怎麼說也是他母親的養女,他怎麼能聽外人挑撥就針對我呢。
要是媽媽現在還是醒著的,絕不會讓他那樣做。我真的是無辜的,讓東銘哥好好查查那個女人吧。商晚晚五年前早就死了,五年後出現一個所謂的跟她長得一樣還帶著女兒的人,她就不會是個騙子嗎?”
周特助從來沒聽到過這般好笑的笑話。
一個做錯了事不但不承認還會隨便往彆人身上潑臟水的女人,她是怎麼做到如此厚顏無恥的。
“秦小姐,我想霍總真沒你想的那麼蠢。我想他不會不調查一個長得像他妻子的女人到底是真是假。我隻能說,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霍總的世界裡能容得下唯一對他不假以辭色的,就隻有霍太太。”
周特助此時完全不掩飾自己對秦萌同樣的厭惡。
“收起你的眼淚吧,連我都看不下去了。這些年你的小動作不少了,霍總之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念著跟你共一個母親。但人不作死不會死。我想你還是不要再枉費心機了,沒有用。”
周特助讓兩個保鏢不準秦萌近霍東銘的身。
他忍這個女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當初安瀾都沒她囂張。
她道是很不客氣的以霍太太自居了。幸虧真的霍太太回來了。
霍東銘等到急診室外整整八個小時。
高穎被推出來已是淩晨。
霍東銘明顯看起來憔悴了許多。
“霍少,高女士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她突發腦溢血,加之到醫院後遲遲沒有送進急救,耽誤了不少時間,我們現在也隻能儘最大努力保住了她的命,至於什麼時候會醒就看天意了。”
霍東銘聽完醫生的話情不自禁的皺眉。
“什麼叫到醫院後遲遲沒有送入急救?”
他記得秦萌打電話時就已經將高穎送來醫院了。
“這件事我想您還是去問送高女士來的秦小姐吧。”
醫生說完帶著護士疲憊的離開了。
秦萌是霍東銘的女朋友,他們不好嚼舌根,畢竟這些是人家的家事。個中原因是什麼輪不到他們醫生管。
霍東銘捏緊了拳,秦萌?
他想不懷疑她都不行。
周特助走了過來,霍東銘冷眼看他。
“秦萌呢?”
“秦小姐已經走了。”
霍東銘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陰鬱。
“走了?她不是跟她的養母最有感情的吧?人還沒出急診室就跑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這個女人裝得太久,他專注於自己的痛苦也太久,不應該貪戀那雙眼睛的。
以至於連這種包藏禍心的算計,如此明顯都看不見。
周特助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