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厚顏無恥,商晚晚倒掛在他身上,烏黑的長發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擺動,她整張臉都充血漲紅了。
“霍東銘,你無恥。”
他故意曲解她所有的意思。
“無恥這兩個字用在我們之間的關係沒有意義。我睡的是我孩子媽,觸犯了哪條法律還是道德?”
商晚晚自覺不是能說會道型,論打嘴仗她沒贏過霍東銘。
她是答應過他,兩人還保持著床上關係。
條件是他不乾涉她的私生活。
即使他跟蹤她,隻要沒出現壞了她的好事就等於沒有乾涉她。
所以,他是來討債的。
商晚晚心情複雜,霍東銘沒有關注她的心意,他此刻隻想將她放在身下狠狠愛。
彆墅的裝修彆具一格,與他們之間那棟是不同的風格。
那棟彆墅裝修按照霍東銘的喜好,簡潔,沉悶。
這棟不同,入眼皆是女人味十足,房間甚至鋪上了長毛地毯,牆上還有溫馨的簡筆畫。
彆墅共三層,準備了孩子的活動空間。
所以,他是想讓他們一家四口重新換個新地方,換個記憶嗎?
商晚晚被輕柔地放置在房間的大床上,空氣裡有淡淡的花香,她進來時看到房間裡點著熏香,入目所及全是她所愛。
除了眼前人。
新被褥透著陽光的味道,商晚晚躺在上麵很舒服。
霍東銘居高臨下看她,她如絲般的長發黑如墨寶,鋪了滿枕。
兩人就這樣相互凝視,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霍東銘,要就快點。時間不早了,待會還要去接孩子。”
霍東銘輕輕將她額邊的碎發仔細攏在了後頭,低頭覆上她的紅唇。
商晚晚明顯感受到他的克製,他在征求她的意見。
“可以了嗎?”
少了迫不及待的野蠻霸道,多了幾分溫情。
他時刻照顧著她的感受,就連變換角度接吻也會用感官猜測她是不是舒服。
如果不舒服,他會主動儘量讓她滿意。
商晚晚在他身下,微睜的星眸飽含盈盈光芒,美得幾乎要溺斃了他。
一小時候,兩人都汗津津的,商晚晚累倒在他的臂彎裡,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今天的感覺比前兩次又更好一些。
怎麼說,他不算威脅而是改成了據理力爭,商晚晚無力反駁,明知道被算計了,卻覺得好像他說的都沒毛病。
有過前兩次的交歡,像是身體打通了某個開關,對他沒有那樣的抗拒,也能靜下心和他心無旁騖的做這種事。
她給足了他麵子,也讓他的身心得到了釋放。
霍東銘心情很好,摟著她的力道也是輕柔的。
“陪我睡一會兒。”
言語裡不是命令,是一種商議。
像是怕她不同意,他接著道“待會接完孩子我們帶他們去吃飯,再去遊樂場。”
沒什麼比用孩子更能讓商晚晚妥協。
不同的是,這種利誘才是最致命的。
她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行動便是無聲的回應,霍東銘不傻,五年來第一次俊臉露出真實的笑顏。
他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商晚晚身子顫了下。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