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睿直接打斷了黎落的話。
“我不是不同意你出去玩,你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還是玩男模能給你拍戲的靈感來源。”
靳睿去酒吧看見她們一杯杯的讓那些小奶狗們喝酒,還上手扯開人家的襯衣,往身上倒酒上演濕身,尤其黎落,更為離譜。
她直接拆人皮帶扣要脫褲子,靳睿看了血壓瞬間飆升,當時就差沒把黎落拎出來打一頓,或者讓安保將這些魅女的騒男們通通轟出去。
等理智回來,他忍著沒發脾氣。
這些都是他弄回來娛樂那些有錢的富婆們給他的落落掙零花錢,買點她喜歡的包包首飾之類的。
沒想到,開業幾天沒掙著彆人的錢,她跑自家門口來揮霍不算,還霍霍他的員工,簡直忍無可忍。
靳睿俊臉一分分冷了下來。黎落嚇得不敢再跟他抬扛,但還是忍不住小聲抱怨。
“我花的是自己掙的錢,而且還是你掙了我的錢,你生個屁的氣。”
這話聲音說大不大,靳睿也不是聾子。
他臉色越發的難看了。
“你說什麼?”
他聲音有點低,氣壓悶得黎落喘不過氣。
“沒,沒什麼。我上樓去了。”
她聲音悶悶的,原本在酒吧嗨到要起飛,結果睜眼就看見他一副晚爹麵孔板得正正的要教育她。
黎落一晚上的好心情瞬間沒了。
“站住。”
靳睿的忍耐到了極限了。
他可以容忍她的小任性,但不能忍她胡作非為。
她不是十多歲的小姑娘了,快三十了,要奔四了,腦子一片漿糊。
這下的性子,將來怎麼結婚生子,怎麼為妻,當人母?
黎落怔住,她從沒聽過靳睿如此嚴肅的口吻。
轉身,靳睿還坐在沙發上,身形分毫未動。
“過來。”
他臉沉得讓人心寒,黎落起了懼意。
明明是跟靳敬梟一樣的臉,她在靳敬梟麵前可以為所欲為,大靳睿麵前收斂得多。
她不敢。
靳敬梟撐死了不過是富家子弟,靳睿卻是個十足的生意人,商
人。
他身上的氣場十足。
黎落遇到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躲著走。像是怕招惹了他,更不敢像過去在靳敬梟麵前那般胡鬨。
靳睿站在她麵前就像個嚴父,她還是有畏懼心的。
在靳睿迫人的眼神下,她乖乖走了過去。
“說吧。”
“說什麼?”
黎落帶著莫名其妙。
“認錯。”
“???”
靳睿的眼神是不容抵抗的壓製,黎落倔性子就上來了。
她可以被哄被教訓,但不能被強迫。
“我沒錯,為什麼要認。”
她不肯。
靳睿眼神漸漸彙聚出一股慍怒。
“大半夜的不睡覺,跟著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去酒吧點男模,灌酒,脫人衣服讓人跳豔舞,這是良家婦女能乾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