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話像含了毒,明明就是男女之間的破事,從他嘴裡說出來卻像是好聽的情話,
不僅好聽還極富情感。
像是情人間的呢喃,從他喉間衝出,帶著磁性,極具誘惑性的。
商晚晚極力抵抗,從身心,她始終都無法逃開。
“晚晚,我什麼都答應你,好嗎?”
這句話他說了無數次了。
商晚晚認命的閉上眼。
她不要婚姻,不要他的禁錮,除此之外,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像是得到了默許,霍東銘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發現她的身體比剛剛柔軟了許多,也變得鬆弛了許多。
商晚晚的妥協是無聲的,抗拒也是無聲的。
她的反應就是一切。
幾年的夫妻了,霍東銘很清楚。
他的唇用力壓下,在與她糾纏的唇齒間低吟,歎息。
將所有的思念,愛欲全都傾注於兩人的身體交歡之中。
也隻有這一刻他們才忘記了彼此間還有著那麼深刻的難以化解的溝鴻。
靈魂的撞擊才是永恒。
商晚晚本以為霍東銘是自己心的歸宿與港灣,沒想到找到他之後才發現她愈發的無家可歸。
兩小時後,兩人都汗津津的躺在床上。
這一次,難得沒強迫,也沒有她對他的反抗。
他們相互寬慰彼此,至少身體上是舒適的。
商晚晚自從回來後,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再沒被彆的電話打擾到。
也許有,霍東銘都選擇無視。
天大的事也比小他和家人在一起的時間。
翌日。
商晚晚起床,身邊已經沒了人。
她不會再以為他去了彆的地方,慢慢下床,赤腳踩在地毯上。
悄無聲息的從客廳去廚房,果然看見霍東銘忙碌的身影。
他在為她和兩個孩子準備早餐,本來這些都是她做的。
現在,不需要她動手。
一個小時,他就麻利的準備好了端上桌。
中西合並,花樣眾多。
商晚晚放心中感歎。
若是霍東銘有一天破產了,還能去當五星大廚。
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不公平的。
男人將公司管理到東市無人能及,連做菜也做得這麼好。
她記得自己回來足月了,他也才拿起勺子半月之久。
能做成這樣,若非天賦異稟還能有什麼。
誰都想成為霍東銘,可霍東銘隻有一個。
“起來了?怎麼不多睡會兒,孩子我可以送,你再去睡個回籠覺吧。”
霍東銘體貼溫柔,此刻的他穿著黑襯衫,袖口高高挽起。
好看的眉眼早就斂去全部的鋒芒,唯有天生淩厲的五官還保留著他本就應該有的樣子。
“睡飽了。”
雖然兩人折騰到了淩晨,現在她的心至少是寧靜祥和的。
“畫展的事怎麼樣了,需不需要我幫忙?”
霍東銘關心道,商晚晚立刻拒絕。
“進行得很順利,不需要你插手。”
她真不希望他再摻和她的工作。
在他麵前會顯得她很無能。
商晚晚一點都不願意再活在他的羽翼下,受他保護得他恩惠。
在美國的那些年,她成了世界頂級珠寶設計師依靠的也是自己的能力與本事,並沒冠上誰的名字或者標榜了是誰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