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冷言冷語,沒有半點關切之情。
以前看著她的眼,他會想起商晚晚,對她還有兩分留戀。
現在,卻是一眼都不願意看了。
秦萌做的虧心事隻有她自己知道。
她怎麼不怕,第一聲雷在頭頂炸開的時候她心裡就已經開始發慌了。
“東銘哥,我們回去吧。”
她怕雷劈到自己身上。
來這裡不過是想提醒霍東銘,高穎生前肯定是希望他照顧自己的。
沒想到天公不作美,傍晚下起了雨,現在又是平地驚雷。
她怕得要命。
霍東銘扔下她,自顧著走了。
秦萌一路小跑,驚魂未定,也不抱怨霍東銘不管她,提著裙子一路小跑上了車。
霍東銘讓王燦開車。
“東銘哥,你要去哪裡。”
秦萌看著霍東銘人上來了又下去。
後麵跟著一輛奔馳商務車,他沒理她的叫喚,鑽進另一輛車裡。
“秦小姐,您要去哪?”
秦萌眼中淌淚,用握在手裡的手機拔霍東銘電話。
那邊響到快斷線了,才終於接聽了。
“霍東銘,你什麼意思?把我一個人扔下了是要去找商晚晚嗎?你馬上就要是我的丈夫了,我不準你去找她。”
她的眼妝全花了,心在胸腔裡一陣陣的抽著疼。
那是她的男人,她占有欲滿滿。
她衝過去想要抱住他的腰身不讓他走。
然而,霍東銘回頭卻掐住了她的脖子。
秦萌瞳孔陡然放大,猶記得上次被他掐住了喉嚨,她差點死在當場。
那種感覺至今記憶猶新,熟悉的恐懼感走遍全身,秦萌渾身發軟,打著顫。
“我是能給你婚姻,卻不會有實質性的內容。身份和現實是兩回事,你要當霍太太,我給你。但是,我跟你之間永遠不會有夫妻之實。彆再跟著我,更彆想控製我,你真想讓我全家死光,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他鬆了手,秦萌癱坐在地。
以為拿兩個孩子的命就能將霍東銘捏入掌中揉搓,事實卻與她的想象差太多。
“你想把我關在家中當金絲雀?”
豪門太太多如牛毛,幸福的卻沒幾個。
她們衣著光鮮,每天背著限量款價值一套甚至幾套房的包包,行走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之下,背了人群,留給她們的卻是無比寂寞的夜,有的直到死亡也沒得到丈夫一絲一毫的關注。
“金絲雀?”
霍東銘表情耐人尋味。
他點了支煙,完全不在乎秦萌剛抽完血不久,身體虛弱需要靜養。
“你配麼?”
他摔門出去了,秦萌呆愣原地,渾身冰涼。
霍東銘沒在乎過她,她從旁人嘴裡聽到的,他與太太關係不合,並不是他不愛商晚晚。
而是因為太愛。
自負又偏執的男人愛一個女人的表現不是像普通男人那樣,對她無微不致,而是控製欲與幾近變態的占有。
霍東銘對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欲望。
甚至,她脫了衣服,他也不看她一眼。
他對她連基本的男人的欲望都沒有。
霍家的傭人卻私底下談論男主人對女主人在那方麵是多麼的狂野與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