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怡根本就沒有想到所有的事情都在霍東銘的掌握之中,之所以現在霍東銘還沒有動手,因為還沒有到時候,不是袁怡聰明狡猾。
袁怡斟酌了許久,終於找到合適的時機。
現在的秦萌就像一頭餓極的野獸。她的身體每況愈下,臨近死亡,脾氣也就越暴躁。
袁怡要的就是她這種狀態。
一個被病痛折磨的要發瘋的人其實就是個瘋子,早就失去了人的理智。
秦萌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失去了容貌,身體財富和一切未來,她現在心裡隻有恨意。
這種恨現在全部集中在商晚晚一個人身上。
袁怡想象得到,當秦萌再見商晚晚她會怎樣的窮凶極惡。
袁怡一切準備就緒,把電話打到了商晚晚手裡。
商晚晚很意外能夠接到袁怡的電話。
她對袁怡多有防備,不知道忽然找自己的袁怡心裡在打什麼鬼主意。
霍東銘說袁怡和秦萌聯係的比較少,而且秦萌現在身體狀態非常差。
商晚晚對袁怡的這通電話帶了點疑問。
難道她不是想害自己?
“有時間嗎?想約你出來喝咖啡,聊一會兒。”
袁怡開門見山也不繞彎子。
她約自己出去喝咖啡?
這倒是頭一回,商晚晚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袁怡知道霍東銘將商晚晚保護得很好,大膽猜測她是秦萌幕後主使人一事是不會告訴商晚晚的。
她對這個兒子的了解,第一條就是自負。
霍東銘太驕傲,絕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擔驚受怕的。
袁怡全部猜錯,因為知道跟秦萌有關係的人最先不是霍東銘,反而是商晚晚。
商晚晚對袁怡的防備超過任何人。
袁怡自己卻渾然不自知。
“這是你跟我的會麵,我希望你不要告訴東銘。我有些事想單獨跟你說。”
“有什麼在電話裡說吧,我懷著孩子,身體不方便。而且,我沒有什麼事是不能讓自己老公知道的,如果我出去了不告訴他,他會不放心,也會生我的氣。媽,我辦不到。”
商晚晚直接拒絕。
袁怡意外得差點要發火。
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死到臨頭了還給她來這出。
袁怡努力控製著自己的脾氣,她儘量將語調放緩,聽起來沒那麼刻薄。
“我跟你喝個咖啡而已,沒有彆人。他有什麼不放心和生氣的,婆婆與媳婦喝茶難道不是件很正常的事嗎?”
袁怡想到自己過去對商晚晚的種種,猜想她是因為以為自己會刁難她才不過來,便換了口吻。
“你放心,現在你和東銘木以成舟,而且我的第三個孫子也要出世了,難不成我還會拆散你們?是真的有事,去你家不方便,來我家也不好,約在咖啡廳聊天也自在點。”
袁怡想了想道“我買下了雅典之心要送你。算是婆婆給媳婦的禮物吧。”
她故意拋出和解的橄欖枝,想要迷惑商晚晚。
“你,送我禮物?”
換作以前商晚晚會覺得受寵若驚,今天的袁怡如此大手筆,這裡麵鬼可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