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不吹牛,待會兒不就見分曉了。”雲缺談笑風生,與九笤長袖來到二樓最深處的天字一號包間。
聞香樓的包間分為三六九等,不同的費用。
天字號最貴。
但是聞香樓有個規矩。
天字一號包間是不對外開放的,隻屬於聞香樓東家,無論多少錢或者多高的地位,都進不去這處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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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笤長袖卻能隨意出入,可見他與聞香樓東家之間有著極深的關聯。
走進包間的那一刻,雲缺驗證了之前的猜測。
酉雞,應該就是聞香樓的東家!
所以申猴才能將聞香樓當做自家一般,可以為所欲為。
星辰殿的布局,再一次讓雲缺感到心驚。
誰能想到,名震大秦的第一青樓聞香樓,居然是星辰殿安插在秦皇眼皮子底下的一根釘子!
可見酉雞此人必定是個八麵玲瓏的角色,很難對付。
從大廳來到包間這一路,雲缺已經留意,卻沒見到聞香樓的東家在何處。
申猴在聞香樓,酉雞去哪了呢?
噬魂師又在什麼地方?
雲缺原本想在聞香樓裡尋找噬魂師的線索,結果發現了申猴,雖然沒看到酉雞,但雲缺猜測申猴應該是在等待時機。
等待著一舉滅掉天龍城的最佳時機。
看來還沒到時候,還有翻盤的機會……
雲缺想著心事,走進天字一號包間後,立刻被裡麵的布局所吸引。
這處包間裝潢得極其奢侈,門簾都是用純金所製,地麵鋪著厚厚的天鵝絨,所有擺設不是珍珠就是瑪瑙,連油燈的底座都是極品珊瑚。
簡單一個字即可形容,豪!
這處包間比皇宮還要富麗堂皇,恐怕秦皇來了都要自歎不如,仿佛天下珍寶在這裡都隻是尋常之物,誰處都是。
七名花魁魚貫而入,俏臉上都帶著一種驚奇之色。
彆看她們是花魁,沒人來過這間屋子,走進來有一種受寵若驚之感。
九笤長袖將大門關好,笑道
“兄弟尊姓大名,今天可得讓哥哥我開開眼。”
“在下齊禦,禦女的禦。”雲缺報出了齊禦的大名。
自己的名字不能報,梅錢的也不行,化境裡雲缺用的是梅芊芊,梅這個對九笤長袖來說絕對是噩夢般的字眼。
反正齊禦有個當先生的好姐姐,他不怕坑。
“好名字哈哈!”
九笤長袖撫掌笑道“連禦七女以前我也勉強能做到,現在不行了,哎,都怪那個小賤人!”
說到小賤人,九笤長袖咬牙切齒,一臉的恨意。
雲缺自然知道九笤長袖在罵誰,心說切你點零碎兒還不消停,那好,今天切你腦袋!
九笤長袖急不可耐,指著七名舞姬道
“從誰開始,齊兄弟你挑一個,或者一起來?”
“自然是大家一起才熱鬨,一次一個豈能證明我的雄風!”雲缺霸氣的道。
“好!看來齊兄弟果然有過人之處。”
九笤長袖朝著花魁們冷喝道“你們幾個都聽好了,今兒伺候好我這位小兄弟,讓你們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讓你們哼什麼調調就哼什麼調調,誰敢不聽話,哼,都彆活了。”
九笤長袖的冷語,聽得花魁們渾身顫抖,連忙稱是。
雲缺看得出花魁們都在畏懼著九笤長袖。
畏懼的原因隻有一個。
床榻上倒著的那具屍體!
進屋後雲缺就看到了屍體,是個極美的女子,不著片縷,身上有大片淤青,雙手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疊在背後,顯然骨頭已經斷了。
脖子是青的,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預示著被人活活掐死。
這是個被折磨而死的花魁,身體還有溫度,隻是命已經沒了。
九笤長袖見雲缺看向屍體,冷哼了一聲,上前抓住屍體的腳踝,直接扔到牆角。
“齊禦兄弟彆介意,剛才我下手重了點,掐死一個,放心,賠點錢而已,花魁的命,本公子買得起。”
九笤長袖得意的一笑,指著麵前被嚇得懾懾發抖的七名花魁,道“這幾個若是玩得儘興,都掐死也無妨,齊兄弟不必留手,拿出你最強的手段來,她們死了,算我的!”
其中有兩個花魁被嚇得開始流淚,有個膽子大的轉身就逃。
然而房門已經被鎖死,這間屋子存在著特殊的陣法,毫無修為的花魁豈能逃得掉。
九笤長袖臉色一沉,幾步上去抓住那逃走的花魁,惡狠狠的將其扔在床榻上。
“還敢跑?整個聞香樓都是我們家的!你往哪跑!”
啪!!
九笤長袖一巴掌甩下去,把那花魁打得滿嘴是血,卷縮著身體直呼饒命。
九笤長袖不解氣,親自動手將花魁的衣衫儘數撕碎。
九笤長袖如同野獸般神色猙獰,掐著花魁的脖子咬牙切齒,看著對方翻起白眼奄奄一息的模樣,他才能感受到那種闊彆已久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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