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紅衣**師已追了上來。
他們不知道對麵那四人是誰,他們必須先解決掉趙晗月!
打前那紅衣**師拔出了戒刀,一聲冷笑:
“阿彌陀佛!”
“殿下,陽間路儘,黃泉路遠!”
“殿下且行且保重!”
說完這話,那紅衣**師又看了王正浩軒四人一眼。
他的眼裡有些警惕,因為剛才他們尚在十丈開外便感受到了這裡的兩股強大的刀意。
至少是半步大宗師的力量!
但很顯然,那三個年輕的男子不可能有著半步大宗師的境界。
那麼唯一可能就是騎在馬上嘴裡還叼著一杆煙槍的那個駝子!
他也不知道對方是那條道上的。
剛才刀意如此強大,這駝子估摸著是風雲樓的一個護法。
他並不擔心。
因為風雲樓的那些刀並沒有下來。
也因為他們三人,其中另外兩個師弟就是半步大宗師。
而他已快踏入了大宗師的那扇門
這意思是他已是半步大宗師的巔峰!
他已可以蔑視江湖中幾乎所有的半步大宗師了!
所以,他那張消瘦的臉上的那雙眼徐徐一眯看向了那駝子,帶著十足的警告味道:
“禪宗行事,爾等若不相乾請後退十丈!”
沒有等那駝子回應,他招了招手,對身邊的兩個紅衣**師吩咐了一句:
“寂遠師弟,你去請公主殿下!”
“寂幽師弟,你去殺了殿下的那個侍衛。”
“他們師兄我看著。”
“去辦吧,寂空師兄想來很快就會過來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兩個紅衣**師單手一禮,那個叫寂遠的老和尚從背上取下了一根棍子。
另一個叫寂幽的和尚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劍。
站在他們前麵半步的那個紅衣**師抬頭看了看天空,“阿彌陀佛!”
“超度他們吧!”
寂遠**師的棍子向趙晗月捅了過去!
寂幽**師的劍,向追命刺了過去。
阿木握住了刀。
獨孤寒依舊抱著他的劍。
王正浩軒已將左手的那隻兔子丟給了身後馬背上的一個駝子
他正是從臨水城而來的煙駝子!
煙駝子叼著煙杆,那張老臉上的每一個褶子裡都填滿了擔憂。
他接過了那隻兔子,看了看手中的兔子,又看了看那個地位似乎很高的紅衣**師。
他知道禪宗紅衣**師的厲害。
雖說剛才阿木和王正浩軒的刀展現出了令他極為震驚的境界,可畢竟年輕!
內力這個東西通常就像老中醫一樣。
年齡越大越深厚。
當然,修成了不二周天訣的少主是個例外。
可惜的是少主那一身幾近無敵的內力卻都給了少奶奶鐘離若水。
至於牧山刀的這兩把刀
牧山刀的刀本就極重氣勢,但對方實在太強,若是三刀未見效果,對方綿長的內力便能給他們帶來致命的一擊!
可他也隻有二境上的身手,在禪宗的紅衣**師麵前根本就不夠看!
該怎麼辦?
就在煙駝子如此想著的時候,他的耳畔忽然響起了王正浩軒的一聲怒吼:
“阿尼嗎個頭!”
他雙腳一蹬馬鐙,他雙手握刀衝天而起!
“竟然敢對嫂子動手!”
“你們這些禿驢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那本少爺便將你們給超度了!”
他的話音未落,一股強大的殺意如潮水一般鋪天蓋地向那三個紅衣**師席卷而去!
“本少爺代佛祖收了你們這些妖孽!”
王正浩軒人飛,刀起。
刀意如長虹貫日!
一地的枯黃的野草如遇狂風一般被席卷而起。
起而漫天!
漫天的苦草中,已沒有了那一刀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