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八〇章 垂釣_我有一身被動技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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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八〇章 垂釣(1 / 2)

“鬼祖的想法是什麼,受爺知曉麼?”

乾始聖帝被動回答了這麼久,總算是主動開口了一次。

他並未正麵回答徐小受的問題,似乎篤定自己此問份量,要比徐小受的高上許多。

“願聞其詳。”

臟人固然是臟,總有他獨到的理解。

對於鬼祖的立場定位,徐小受都感到模糊。

若說是敵,他手上拿了人家的饋贈,死神之鐮中包含了輪回一道的感悟,禮不可謂不重。

若說是友,悲鳴帝境大環境如此,北槐都無比極端,藥祖、鬼祖若還正常,他打從心底不信。

道佩佩久居乾始帝境,毗鄰悲鳴,或許還真了解得更多?

“那便讓本帝來說道說道罷!”

此方空間,早已破碎,乾始聖帝頂著阿戒的外表,踱步於碎流、星空之間。

閒庭信步中,分明流露著極為強大的自信,沒來由看過去,總給人以一種小孩裝大人的滑稽感。

“要提鬼祖,首先繞不開悲鳴的北槐、藥祖,雲山的華長燈。”

“而說到藥祖,又繞不開如今時境裂縫外,虎視眈眈的魔、藥、祟三祖。”

“受爺且看。”

小佩佩手一招。

腳下、背後時空碎流堙滅。

星光遍灑間,遙遠處呈現出了時境裂縫外的星空。

塔下棺槨、槐樹虛影、紫色巨瞳。

三祖之相,被星光遮掩得無比模糊。

剛剛好卡在徐小受可以認出三祖身份來,又不至於因此惹來關注的微妙程度。

“有點東西……”

僅這一手坐帳乾始,偷窺祖神的尺度把握,徐小受便得給這道佩佩的實力評價,拔高不止一個等級。

連偷窺祖神都能做到,這麼看來,五域大小事,隻要道佩佩想,隨時都可以看到?

那他還說這麼多年沒和道穹蒼聯係,分明看見,就是一種強聯係……徐小受浮想聯翩。

乾始聖帝並未指向三祖,而是拂袖至那片幻化出來的虛幻星空,徐徐道:

“華八之戰,姑且不論結局。”

“魔、藥、祟三祖,若必須要有一個率先衝鋒,進入五域,受爺覺得是誰?”

這倒是一個難題。

徐小受並未回答:“你直接說,我洗耳恭聽。”擺明了道佩佩也有合作之心,想和自己聊點真東西,那便不用委婉了。

乾始聖帝負手一笑,盯向那大世槐虛影道:

“是藥祖。”

“但並非是因為聖魔、術邪各皆歸一,藥祖尚且為二,力有不及。”

“相反,祂的狀態,是三祖中保存得最完美的。”

藥祖……

也就是說,在道佩佩的棋局中,華八之後,藥祖又是一枚棋。

但身先士卒,藥祖真不怕槍打出頭鳥,被魔祖、祟陰當槍使?

乾始聖帝似乎知曉徐小受在想什麼,說道:

“正因為狀態保存得還算不錯,祂並無太多顧慮。”

“而最主要的一點,還在於藥祖性急,或者說偏執。”

“祂思考之時,不會想那麼多,隻要大方向不出錯,細枝末節的錯誤,常常會在行動時隨手抹除,這是習慣,經我多年觀察後得知。”

習慣,害死人……

徐小受真覺得這家夥的思維方式,簡直就是披著阿戒外皮的道穹蒼,根本一模一樣。

他繼續往下聽,盯著道佩佩表現。

後者雙手一撫,身前便多了一個星空棋盤,他上道具了:

“此局,名為聖神大陸。”

他先是捏起兩枚棋子,放入局中,毗鄰彼此,棋上各自懸浮起了虛幻的劍。

一為狩鬼。

一為斷劍。

同一時間,星空棋盤往下一凹,那一部分變成了靈榆山。

靈榆山幻化,又化出了靈湖,呈現出最新戰況,美輪美奐。

華八之戰……

徐小受不語,靜靜的看。

道佩佩又一拂袖,星空棋局外,多出了三枚祖神棋子,各皆神異非凡。

他捏住其中一枚頂上懸有大世槐虛影的棋子,置入棋局之中,說道:

“藥祖一入局,變數可就太多了。”

“首先,祂成為眾矢之的後,後方二祖,便很難再看得清了。”

徐小受跟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隨著星空棋局間藥祖棋子的凝實、顯化。

星空外魔祖、祟陰棋子,變得無比虛幻,幾乎隱於局外到不可察覺的地步。

道佩佩並沒停下,繼續執棋入局,思路極為清晰:

“但要想看見祂們,方法還是有的,那便是鎖定之前二祖暴露出來的後手。”

“譬如,十字街角!”

他又捏起一棋,棋子頂上,化出十字街角景色,置於棋盤中靈榆山附近:

“此乃,魔祖之身。”

道佩佩指著棋子望來,見徐小受沉吟不語,笑道:

“十字街角如何演變、發展,神亦到底想做什麼,你的後手結局如何,一切尚未發生,都還是變數。”

“因而此處詳情我等不去細論,受爺再看。”

他又捏起一棋,輕輕放於棋盤中,位於靈榆山、十字街角棋子的上方。

棋子頂上,幻化出石殿,他指著這枚棋,介紹道:

“此乃寒宮洞天,魔祖之意。”

“當然,這枚棋子的名字,受爺也可以喚作,月宮棄。”

這家夥……

徐小受眯了眯眼,不動聲色繼續聽講。

道佩佩還沒停,又捏來一棋。

這次並未置於棋盤中,而是如境外二祖一般,卡在棋盤的邊界處。

棋子頂上,化出一樓,樓高孤影,月下孑立,意象極為眼熟。

“此乃劍樓。”

“受爺興許依舊感到模棱,我卻可以直言告訴你,這,就是魔祖之靈。”

魔祖身、靈、意,全出來了。

道佩佩拿捏得一清二楚,甚至敢將之放在星空棋盤內外,以為憑借,因此講道。

徐小受心頭微凜。

上一次他遇見能將局勢剖析得如此清楚明白之人,還是道穹蒼。

但道穹蒼麵對祖神,似也隱下去了,不知是不敢,還是在藏。

道佩佩這評頭品足的範兒,拿捏得幾乎讓人以為,他不是聖帝,而是祖神之上!

“還有呢?”

徐小受不大敢以貌取人了,指著祟陰棋子:“佩佩兄,這位,你可尚未提及。”

“祟陰……”

乾始聖帝盯著那枚棋子,良久搖搖頭,將之彈飛,“我不知道。”

屁!

道穹蒼和祟陰勾結。

你就是道穹蒼,你分明想替他打掩護,你這個狗佩佩。

“那我明白了,佩佩兄繼續。”

徐小受伸手示意棋盤,他現在是真好學。

佩佩老師講課,一針見血,洞幽察微,誰來了不是個好學生?

乾始聖帝卻盯著棋局,陷入躊躇。

星空棋盤上下,雖然棋子不多,每一枚卻都如十字街角那般,牽涉眾多人。

真要細數,人力、實力、時間帶來的變數之巨,無可估量。

靠腦力去計算所有的演變過程,十數萬之巨都是少的,完全不可捉摸。

“這盤棋列到這裡,已經很夠了。”

乾始聖帝將這一方星空棋局撥至左側,拂袖之後,右側再多出一空白棋局:

“受爺應該還沒忘記,我們是在聊鬼祖?”

當然!

徐小受示意他開始,眼睛微熱。

道佩佩率先捏出三子,落於空白星空棋盤上,邊放邊道:

“一為北槐,一為藥祖,一為鬼祖。”

他才指向棋盤,補充解釋道:

“此局,名為悲鳴帝境。”

徐小受點頭表示明白。

道佩佩便將悲鳴帝境棋局上代表藥祖的棋子,和左側聖神大陸棋盤上的藥祖棋子一指。

二者之間,牽上了一條星光之線:

“同時發展。”

他又將北槐棋子,和最開始的華長燈棋子一指,二者之間也牽上了線,同時回頭道:

“鬼祖友你,可曾提醒過你什麼,關乎華長燈?“

徐小受略一思索,還真有!

鬼祖忠告,華長燈不能死,還讓自己保他……

思緒到這,徐小受還沒開口回答,道佩佩臉上已經眯出了微妙的笑容,仿佛他知曉忠告的具體內容。

“你什麼意思?”

“沒有。”

“鬼祖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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