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蘇熠宸低低笑出了聲。
這還是楚玉第一次見蘇熠宸笑,但他的笑容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樣,這種笑不是溫潤如玉的笑,也不是俊郎豪爽的笑,而是……陰森恐怖的。
楚玉被嚇到了,如果說方才她仗著自己是高昌的公主還可以作一作,現在蘇熠宸陰惻惻的樣子直接熄滅了她的氣焰。
“王爺……”
蘇熠宸拿起還帶著她體溫的瓷瓶,眼裡的光黯淡了,又亮起來。
如果他猜的沒錯,這瓶子裡裝的一定是昨晚她對自己使用的東西。
他毫不留情捏住楚玉的嘴巴,將整瓶藥丸全都灌了進去。
楚玉瞪大眼睛:“唔……不要,不要……”
唾液與藥丸融合形成一股股帶有特殊香味的迷煙,從楚玉的鼻腔噴射而出,香豔的畫麵很是誘人。
藥效很快發作,她全身滾燙起來,情難自禁的呻吟出聲。
蘇熠宸看著在地上難受得翻滾的女人,眼裡沒有一絲溫度:“把她扔進軍營,罰以幽閉。”
幽閉二字蘇熠宸有意咬重了些,讓被傳進來的侍衛和老嬤都聽了個清楚。
侍衛眼睛放光,而老嬤嬤和身後的幾個丫鬟臉上則是掩藏不住的驚恐。
幽閉之刑……那可是對於女子來說極為殘忍的一種刑罰。
王爺這是不打算讓楚玉好死,故意要折磨她!
“王爺,怎麼說側妃剛破了身子不久……這樣做對她會不會太……殘忍了?”有不忍心的老嬤嬤小心翼翼的說道。
“殘忍嗎?”蘇熠宸冷漠地看著麵色潮紅,身下早已泛濫成災的楚玉,語氣輕佻:“看側妃的樣子已經很急不可耐了,本王好心成全了她,又怎麼會殘忍呢?”
她們串通一氣去傷害他的卿兒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的手段有多殘忍?
“把她易容一下不要讓人認出來,人不要死了就行。”扔下這句話後蘇熠宸便起身離開了廣陵殿。
老嬤嬤無法隻好硬著頭皮說是,指示兩個奴才將楚玉一路押送到蘇家軍營。
楚玉被發作的藥物折磨得神誌不清,她已經顧不上羞恥了,迷迷糊糊中隻記得有人將她放在一個木馬上,伴隨著劇烈的搖擺身體從未有過如此愉悅……
藥物的麻痹下她絲毫感覺不到疼,身下的血卻是順著木馬淌了一地。
……
夜蘭閣。
知趣打了一盆熱水來輕輕為許如卿擦拭,就連受了傷的秋菊也忍著痛在床邊寸步不離的守著。
秋菊看著許如卿昏迷不醒的臉,眼裡的愧疚都要溢出來了:“知趣姐姐,你說王妃她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她會不會……會不會永遠也……”
秋菊帶著哭腔,她是真真切切看到王妃被打的有多嚴重,那些人真下得去手,專門往王妃的腰腹打,要知道那裡是女人很重要的部位,嚴重了影響生育不說,還很可能因此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