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不醒,又沒有洗漱沐浴,慕總隻好臨時充當女傭。
打來了一盆水,暈濕了毛巾,幫她一寸寸地擦。
胳膊腿還好說,擦臉的時候,煙熏妝亂成一團,眼部烏漆麻黑的,比國寶的黑眼圈還濃,跟女鬼似的。
好好的二人獨處,變成了一個人的萬聖節。
慕織弦小心臟亂顫,忍不住吐槽。
“醜,太醜了,怎麼這麼醜!”
喬桑寧若有感應,撲棱棱坐起來,直衝衛生間。
隨後,“嗷”的一聲高分貝,要掀翻屋頂。
慕織弦不由分說,衝了進去,看見她對鏡子照的模樣。
哈哈哈,他心裡大笑三聲,被自己醜哭可還行?
酒意醒了七分,女人什麼時候都是愛美的,喬桑寧羞不可耐地把慕織弦推出去。
“你不要進來,讓我自閉一會兒。”
慕織弦生怕她有意外,不敢離開,豎起耳朵聽裡麵的動靜。
五分鐘後,浴室響起了嘩嘩水聲。
慕織弦想到三個月來,與拇指姑娘為伴的淒苦日子,以及在怡安會所和剛剛車上的隱忍,體內血氣翻湧。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他徑直闖了進去,解開腰間皮帶的卡扣。
而後大刀闊斧,大開大合。
他不願意勉強她,就要逼她主動。
喬桑寧亂成了一座雕像,沒想到有生之年會看到男人的這一幕,而他那麼自然,頭發滴水,喉結滾動,行走的荷爾蒙萬分撩人。
水流澆在身上,卻不能化解她的躁癢。
大腦完全宕機,喬桑寧上前抱住了他,如一條水蛇,“這還是我的夢!”
唯有夢中可以放肆,放縱自己的感情。
忘記情人身份,忘記尷尬的身份,忘記……可憐兮兮的自尊。
慕織弦明明箭在弦上,卻隱忍不發。
每一次淺嘗輒止,讓喬桑寧更空虛和空洞。
“求求你……給我……”她的聲音帶了哭腔。
慕織弦捧著她被水流衝刷的乾乾淨淨的臉,問“喬喬,我是誰?”
“你是……三哥。”
“以後,還去不去夜場,嗯?”
“不去了。”
“衣服不許露肩、露背、露腰,裙子不能短過膝蓋,能不能做到?”
“能。”
“不能和彆的男人擁抱,記住了嗎?”
“你給我找嫂子,我就給你戴帽子。啊!”
被挑釁到慕織弦終於不可抑製,掐著腰驟然進入,在她的世界馳騁縱橫。
兩個人誰也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真實。
洗完後,慕織弦把她抱出去,換衣服,寵溺地笑罵“敗家小妖精,高定的衣服說剪就剪,幸虧我家大業大。”
喬桑寧訥訥地轉動脖子,不明白他的意思。
好不容易突破了喬桑寧的心理防線,慕織弦自然不願意畢其功於一役。
一夜下來,高質量三次,把她服侍地妥妥帖帖。
天邊露出魚肚白時,才擁著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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