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桑寧在他的肆無忌憚下,紅了眼尾,輕吟破碎。
見她緊咬著唇,羞赧不啃發聲,慕織弦大手扣著細腰,抬起來一點,“喬喬,大聲叫出來。”
喬桑寧眼如水波橫,紅唇輕啟,“三,哥…”
慕織弦卻不滿意她的表現。長臂相兜,軟玉相擁,耳鬢廝磨,在她的世界裡馳騁。
紮實,奮進,節奏感強,持久不折不扣。
喬桑寧痛並享受,如漂浮在雲端。
“喬喬!”他桃花眸裡染著濃情,要將她揉進胸膛。
來的時候並沒有打算要她,所以也沒做準備。隻怪茶園的陽光太明媚,而她又太美。
“三哥,我不想懷孕。”
喬桑寧的嗚咽將他的理智成功召回,在最後的一刻,他及時退出。
即使情動至此,他除了額頭出了些薄汗,整個人依然衣冠楚楚。
而喬桑寧呢,嬌軟地如一泓水。汗津津的,發絲都已濕透。
有了前一次,接下來慕織弦更加遊刃有餘。即使這樣激烈的互動,也看不到他明顯的沉溺,反而深邃冷酷。
喬桑寧累得快昏過去時,迷迷糊糊聽到碎碎念,像是夢中的囈語。
“我不想你…最後變得和她一樣。”
“麵目可僧,對一切都了無生趣。”
“對不起,我隻能如此。”
莫非產生幻覺了嗎?還是在做夢呢。
她到底是誰?
她已無力思索。
喬桑寧最後是被慕織弦背出療養院的,回到酒店就一直睡,直到第二天趕飛機。
vip候機廳等待的時候,也不得安寧。
幾個保鏢擁著一個戴墨鏡的男人闖了進來,將慕織弦團團圍住。
喬桑寧小臉蒼白。
周圍的乘客,一個個嚇得麵如紙色。
“我們這裡有些私事要解決,不想濺到血的就滾開。”
乘客們立刻做鳥獸散。偌大的vip廳隻剩下慕織弦、喬桑寧、柏韜以及保鏢這夥人。
慕織弦懶懶散散地抬起眼皮,瞥了男人一眼,滿滿的蔑視。
“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最擅長打打殺殺這一招。如果武力有用,現在的繼承人就該是你了,我的堂哥。”
慕織弦的堂哥,正是慕政之子,本應坐鎮申城的慕知遠。
慕知遠提著手杖似的家夥,指著慕織弦鼻子,“爺爺把申城三角洲交給了我,輪不到你指手畫腳。嘉銘合作代建的事,我不同意。”
慕織弦豎起一根手指,撥了下“手杖”,掃視在場每個人一眼。“彆搞得跟黑道似的,是要上明天的頭條?”
保鏢們立刻膽怯整齊劃一放下“手杖”。
“慕知遠,叫你一聲堂哥是給你麵子,慕氏除了爺爺,從來都是我說了算。你在帝京鬥不過我,以為在頌城就可以一手遮天?”
慕知遠眼神一閃,出神一秒鐘,慕織弦已經以順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奪下“手杖”,砸在了他頭上。
那手杖分明是隱形電擊棍,慕知遠當場鮮血汩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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