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合者可以跨越山海,道不同者不相為謀。
那時候,蘇曼常往學校給她寄東西,衣服、包、進口零食不一而足。
每一次,陳迎都要陰陽怪氣諷刺幾聲,甚至懷疑她被土老板包養。
喬桑寧沒有爭論分辨,總以為清者自清。倒是羅綺為了她,幾次和陳迎大打出手。
沒多久,陳迎從校外回來,春風滿麵,原因是她找了體麵的兼職,還給大家買了糖果、巧克力。
從此,陳迎開始晚出晚歸,妝容也越來越濃,經常渾身酒氣。
喬桑寧這時才知道,陳迎的工作是tv酒水推銷員,拿酒水銷售提成和客人給的小費。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她免不了被人灌醉。
隻是喬桑寧沒想到,陳迎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那天陳迎來了例假,肚子痛得厲害,可還要去上班。
沒走兩步,她就砸到喬桑寧身上。
“沒什麼比身子重要,去不了就不要去。”喬桑寧好心提醒。
這話落到陳迎耳朵裡,又變成高級凡爾賽。“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有爸媽給的一副好容貌,天生就有資本。我們除了更努力,還有什麼法子改變命運呢?”
改變命運無可厚非,可不該走歪路。
陳迎哭完又哀求喬桑寧,替她去上一天班,她可以把收入都給喬桑寧。她說如果不去,她就會被辭掉,她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喬桑寧答應了。
tv顧客強迫她喝酒,還塞了好幾張紅色大鈔給她。她想著,一杯酒,換陳迎一個月改善生活,值得。
就是這杯酒,差點毀了她清白,因為酒裡加了藥。
眼看著要被顧客帶走時,慕織弦出現了,將她劫下來,塞進了車裡。
喬桑寧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渾身躁動,柔若無骨地攀著慕織弦脖子,意識越加渙散,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幫幫我,我好熱。”
她去扯自己的領子,脖子都抓紅了。
慕織弦不動如山。
扣著她作亂的雙手背在後麵,阻止她繼續胡作非為。
喬桑寧被弄疼了,理智回來了一點點。
到了霄雲公館,慕織弦將她公主抱,帶回頂層。
借著藥效和曖昧的氛圍,喬桑寧發現慕織弦耳朵根紅了,禁欲的高嶺之花,跌落凡塵。
她憑著本能,親他的耳後和喉結。
“給我。”她哀求。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慕織弦冷眼問她。
“你不就是那個喜歡拿錢砸人的家夥嗎?把我媽砸得迷失了自己。”她憤慨地陳詞,仿佛他是十惡不赦的家夥。
好,很好。
她還記得慕織弦。
慕織弦又問“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當然是愛啊!”小姑娘說得理直氣壯,嘟囔著漂亮的紅唇,嬌滴滴地問,“難道我不夠漂亮嗎?”
頂頂漂亮。
慕織弦眼底欲潮翻滾,眸色更深,他抱著她進了浴室,打開冰涼的水龍頭,嘩啦啦澆在了她身上。
他用毫不憐香惜玉的方式,喚醒她的理智。
正因為他沒有趁人之危,卻反而在她心裡種下了名為“心動”的種子。
事情過去兩周後,喬桑寧意外聽到了陳迎說出了酒吧真相。
那是陳迎聯合了她老鄉,給她設的陷阱。她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她當時經濟學掛科了。
這是她和慕織弦交往的轉折點。
慕織弦主動找到了她,“三嬸知道你經濟學不好,請我幫你補習。我一點也不are你學得好不好,但我希望你彆給慕家丟臉,彆因為掛科讓我三叔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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