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話,在場的眾人無不驚愕,甚至所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畢竟,剛剛說盜洞一定在這裡的,就是那個所謂的走山人張浩。
而就在之前的時候,他們還覺得這個人可能神神叨叨的,並沒有什麼真本事,所說的地方根本就沒有找到任何盜洞啊,且最主要的就是,這人還十分的篤定,說肯定在這裡。
當時還有不少人認為,這個叫做張浩的,大概率是來拖延時間的,並不一定真的有什麼本事。
可現在看來,事情確實不是這樣的。
這個叫做張浩的神秘走山人,竟然真的找到了所謂的盜洞,他的猜測竟然沒有出錯,而且,他的肯定也得到了認可,這實在是讓在場的警員們,考古隊的成員們,以及趙局長,還有梁紹科教授,都大為吃驚。
“快,快將那石層打開,看看底下究竟是不是盜洞,如果真的是盜洞,那我們必須要立刻采取措施了!”梁紹科教授急不可耐的說道。
他抬手,指著那處石層,臉上的表情還是激動。
趙局長也是如此,雙眼緊緊的盯著警員所說的那處石層。
反觀張浩,就淡定許多了,他本就相信小白一定不會找錯地方的,他也相信小白的嗅覺絕對足夠靈敏,現在發現了那處石層有問題,就可以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已。
那名警員聽到這話之後,立刻拿起手中的鐵鍬,朝著地麵上的石層就砸了下去。
隻聽咣當一聲,鐵鍬重重的砸在了那層石層上麵,但沒有眾人所想到的那樣火花迸濺,或者是鐵鍬被阻隔的場景。
他們清楚的看到,那鐵鍬深深的嵌入了那石層當中,甚至就像是不用力,根本拔不出來一樣。
這就說明,這種石層的底下一定是空的,而且,可想而知,這處石層也有可能,是後麵臨時加的,最關鍵的是,這代表著張浩的判斷,以及他們的判斷,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梁紹科教授眼睛瞪大,仿佛他並不滿足於站在坑上麵看,直接旁若無人的跳到坑中,跑到了那層石層前,用力的晃動著那鐵鍬。
但那鐵鍬實在是被石層卡的死死的,根本晃動不了,另一名警員見狀,立刻上前幫忙,也抬起了自己手中的鐵鍬,朝著石層又砸了下去。
隨著兩人不懈的努力,很快就隻在短短的一分鐘之內,石層便被敲掉了,而後露出石層下方所隱藏著的一個,足夠能容納兩個人,同時下降的孔洞出現。
梁紹科教授看著眼前的這個空洞,眼睛不由得瞪大,他的表情也隨之變得凝重了起來,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這個空洞,一定就是張浩所說的,那群盜墓賊下墓的盜洞,那夥盜墓賊們就是通過這個盜洞,才進入的那座墓葬。
“盜洞,竟然真的是盜洞!”趙區長目露驚奇,他也有一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那處被鑿開的石層底下漏出來的孔洞。
從那孔洞的大小,以及孔洞的深度來看,這應該就是盜洞沒錯了,而那夥盜墓賊,想必人也不會太多,所以,才會隻留下容納兩個人寬度的高度。
但是,隨之問題也就來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夥盜墓賊竟然能夠在進入盜洞之後,再將頂部的石層封死,這很顯然是一件不太可能完成的事情,又或者說,如果沒有人在外麵的話,很難保證石層被重新封死。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盜洞是直接向下的,人進入這個道洞之後,一定會滑下去的,或者沿著孔洞的峭壁也就下去了,怎麼可能還能夠將石層的表麵給封死?”趙局長非常急切的問出了自己的這個問題,畢竟,他現在想要知道答案,也想要知道那夥盜墓賊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張浩看了看那個孔洞的大小,以及用於封住石層表麵的材料,他想了想之後才說道:“在我看來很有可能是那夥盜墓賊在下墓之前,在外麵留有同夥,畢竟那夥盜墓賊所留下的盜洞有很多,光是我發現的就已經發現了將近三處,很難保證他們不會在其他的地方,也留下盜洞。”
“隻要那夥盜墓賊進去了之後,留一個人在外麵封鎖這處盜洞,再將這裡的土填平,那麼這裡也就不再是一個盜洞了。”
聞言,趙局長與梁紹科教授同時點了點頭。
他們心中也是這樣想的,因為除了這個方法之外,也再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夠做到這件事情了。
但是,現在他們也麵臨一個更為焦急的問題。
那就是那夥盜墓賊,是不是真的在外麵有同夥,如果真的有同夥,那麼,他們的首要目的,就應該是先抓這個同夥。
因為,這個同夥在他們看來非常的重要,如果這個同夥沒能下到墓當中,而是在外麵觀察,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畢竟,如果那個同夥,就在附近查看的情況的話,那麼,可想而知,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會被那個同夥看在眼裡。
更重要的是那個同夥一旦看到警員來了,很難保證他們盜墓賊之間沒有相應的聯係手段,也很難保證,那在墓中的那夥盜墓賊,不會知道外麵已經來了警員。
他們這次的任務,可是為了抓捕那群盜墓賊的,如果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將那夥盜墓賊給放走了,或者說他們提前得到了消息,從另一條盜洞離開的話,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梁教授,趙局長,我的建議是,我們立刻抽掉一批人從這個盜洞下去,然後,以這個道洞為範圍的公裡之內,全部部署好警員,防止那些盜墓賊在墓中逃跑。”張浩立刻鄭重其事的提議道,眼神當中滿是嚴肅的神色。
這個墓中,他這一次是必須要下去的,畢竟他身為走山人,所必須要遵守的職責,其中有一點就是要防止盜墓賊在山中進入墓葬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