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之下巴被男人禁錮住,渾身都動彈不得。
唯有手指在桌麵上攀緊,指尖都失去了血色。
“顧總,請放開我。”
顧寒宴微微用力,看著溫栩之吃痛卻又不叫出聲,冷冷道:“溫栩之,彆人碰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也這麼順從?”
連拒絕和掙紮都像是欲情故縱。
顧寒宴這麼想著,眼底更是一片冷光。
可是看著溫栩之眼底的水光,一些曖昧的場景在眼前浮現。
在他反應過來時,手指已經往下去撫摸她修長的脖頸,甚至隱隱有繼續往下的趨勢。
溫栩之立刻後退一步,“顧總!”
他們之間隔了一張辦公桌,剛才她被禁錮下巴的時候,身體是被迫往前的。
這會兒猛地後退,因為慣性,整個人一個趔趄。
她本來就體力不支,這會兒這一下差點摔倒,身形晃了晃才勉強穩住。
顧寒宴卻已經到了跟前,剛剛伸出手要去扶她。
溫栩之看到他朝自己伸手,更是往後推了推,看樣子是十分抗拒他的接近。
一瞬間,顧寒宴怒不可遏,雙手用力抓住溫栩之的肩膀:“裝什麼?”
“就和林盛明見了兩次,就要為了他裝純了?你渾身上下我哪裡沒碰過?”
顧寒宴直白的話語,對溫栩之來說卻更像是羞辱。
她更加失望了。
如果對她有哪怕一丁點兒的愛意,都不該把她當做東西一樣,去比較。
溫栩之定定重複道:“顧總,這是在公司。”
“要是等會兒有彆人進來,不好。”
顧寒宴想也不想地回複:“我的辦公室,還沒誰敢隨意進出。”
說完將溫栩之向前一扯,大掌從她肩頭往下,動作粗暴地扯她的衣服。
溫栩之護住扣子,可顧寒宴的唇壓下來。
兩人畢竟有過幾年的親密,顧寒宴熟悉她所有敏感的地方。
很快,溫栩之潰不成軍,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微微泄露的聲音更是勾人。
顧寒宴鬆開她時,手還在她衣服裡作亂。
可此刻的溫栩之,說不出“不”。
顧寒宴眼底諷刺意味更濃,正要再說什麼,辦公室門外卻傳來林染的聲音。
“寒哥哥,我可以進去嗎?”
一句話,讓顧寒宴和溫栩之都清醒了。
溫栩之得了空,往後退一步,趕緊整理自己的衣服。
門外,林染的語氣聽起來變得焦灼了些:“寒哥哥?”
“進來吧。”
下一秒,林染迫不及待推開門,就看到顧寒宴剛繞回辦公桌後。
而溫栩之,也剛好整理完自己的衣服。
林染眼底多了幾分不自然,又試探地問:“溫秘書,什麼事需要和寒哥哥說這麼久呀?”
“不會又在嫌棄我做事不好吧……”
說著,很是委屈地垂眸。
但溫栩之臉頰還沒消去的紅暈,還有她襯衫下擺沒來得及塞進包臀裙的一角。
卻都被林染看得清清楚楚。
“寒哥哥,我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會,但是隻要溫秘書和我說,我都會學的。”
“我知道,你很聰明,學的很快。”
聽著他們的對話,溫栩之內心滿是諷刺。
連五分鐘都放不下心,要進門的林染。
還有公私不分,黑白不明的顧寒宴。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