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顯然還不解氣,拉著林染的手又看向溫栩之,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
“我真不知道,她到底哪來的底氣,敢這樣跟我叫囂!”
老夫人說話毫不掩飾自己對溫栩之的嫌棄!
之前當秘書的時候,溫栩之每次來這裡都是低眉順眼的。
現在突然就像吃了火藥一樣……
一向習慣彆人服從自己的老夫人,又怎麼可能會容許?
“你瞅瞅她剛剛跟我說話的那個樣子,像是我欠了她!”
老夫人說著更是嫌棄溫栩之。
在她眼裡,溫栩之可是連林染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林染笑的更是開懷,表麵上卻要裝作驚慌的樣子:“奶奶你可千萬彆這麼說,溫秘書很有能力的,在公司裡幾乎所有人都喜歡溫秘書,我是比不上的。”
顧家老夫人則是說:“胡說八道,染丫頭在我心裡就是最棒的,沒有人能比得過你。而且我上次也說過了,你隻是進公司比較晚,這溫栩之啊,以前比你笨的多呢。”
溫栩之靜靜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如果排除溫栩之的話,眼前就一老一小,簡直就像是一對親密的爺孫。
溫栩之深吸口氣,重複道:“下次有什麼事再叫我吧!”
剛打算離開,卻又被老夫人叫住:“你站住,我讓你走了?”
那尖酸刻薄的勁兒,一點都不像是顧家管事的老夫人,反而像是一個市井潑婦。
溫栩之原本要邁開步子的,這會兒被叫住之後,火氣已經上來了。
特彆是林染,還在那邊陰陽怪氣:“溫秘書來的這麼著急,說完話就要走,簡直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呀,還是你覺得奶奶的話根本不用聽也行啊!”
林染說話處處都站在老夫人那邊,而老夫人顯得很是受用。
她越是看林染順眼,就越是顯得溫栩之不夠聽話乖巧。
“天天就想著往枝頭上爬的野雞是這樣的,哪哪兒都比不過彆人。”
溫栩之算是看明白了,他們兩個把自己叫過來,明顯就是為了報複。
老夫人聽了林染告狀之後,想要為她出頭,所以眼前溫栩之在他們身邊被罵的越慘,他們就越開心。
她直接說:“老夫人這話說的我聽不明白了,請您說說我是想往哪邊飛上枝頭呢?”
似乎是沒有想到溫栩之會直接反駁,老夫人的臉色,頓時變得輕一陣白一陣。
她轉過來看著她:“你說什麼?”
溫栩之放緩了口吻:“你說我一直費儘心機的想要飛上枝頭,說我是野雞,那請問我想要飛上的枝頭是哪?我又算是什麼?難道在顧家工作就是野雞?”
“按照老夫人這個邏輯,那林染應該也是吧。”
林染平生最介意彆人說她是野雞,想要飛上枝頭!
尤其是在公司裡,所有人都把林染和溫栩之放在一起對比,雖然顧寒宴的偏愛讓林染每次都略勝一籌,可是依然壓不住有一些有心之人在背後說,林染出身平平怎麼可能會嫁進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