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什尼亞克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過於跳脫的性格造成了烏梅洛夫的疑慮。
當然啦,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改,誰讓他就是這個性格,這要是改掉了他也就不是他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烏梅洛夫終於打破了沉默:“我個人並不覺得《自由之聲報》的案子有多麼複雜,遵循陛下的意誌秉公處理就好了!”
這話聽著就讓人涼了半截腰,換做一般的人可能就會著急了,不過這其實是烏梅洛夫故弄玄虛借機喊價的手段。
他懷疑維什尼亞克是改革派的人,自然不能一上來就說自己原意幫忙,這還怎麼賣高價?
完全體現不出自己的價值嘛!
更何況他還拿不準維什尼亞克的身份,萬一對方不是改革派的而是保守派的,他要是說自己傾向於改革派那不是找死麼!
而他剛才的話就恰到好處,既可以讓改革派的人有點著急,又不至於得罪保守派的人,甚至如果維什尼亞克真是保守派的人,聽了他的話應該就會表明身份,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搞清楚對方身份。
那麼維什尼亞克是怎麼應對的呢?
他並沒有因為烏梅洛夫的話而緊張,因為他多少有點看穿對方的想法了,這廝恐怕就是個野心勃勃的投機分子準備待價而沽,如果他這邊被對方帶著節奏走,那最後就算拿下了對方也要付出比較大的代價。
退一步說,就算對方真是保守派的支持者,那也沒必要太著急。
來之前他就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做好了應對各種情況的預案。如果對方真是保守派他一樣可以軟硬兼施讓對方屈服。
有了充分準備的他怎麼可能因為一句話而亂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