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魂塔!”
‘南宮舞’神情巨震。
對於‘魂塔’,或者說是對於九大天書,她又怎麼可能不了解的,甚至她來到‘帝路’的主要任務就是找尋天書,畢竟她本身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天仙級’,哪怕是走到了第八十一帝關,並且通過了最終考驗,也是絕對不可能成為的當世惟一的‘大帝’。
她進入到‘帝路’後,一直就在搜尋與天書有關的信息,也曾聽聞王仙將九大天書之一的《夢幻》天書當做聘禮送給道族。
她當時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可是震驚到了極點,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將天書送給他族,甚至還隻是聘禮,並不是交換寶物。
她表示不理解!
現在,王仙竟然又拿出了一本天書,並且還是最為九大天書中,最為神秘的《靈魂》天書。
之所以說《靈魂》天書最為神秘,是因為無論在‘天地破碎大戰’前,還是在之後,從來就沒有誰知道《靈魂》天書之主是誰。
甚至,那些坐鎮歸墟的‘禁忌之主’們,也都不曾知道《靈魂》天書之主是誰!
現如今,最為神秘的《靈魂》天書現世,並且還是在她的必殺目標手中,這讓她感覺到十分棘手。
傳聞,《靈魂》天書可以賦予其主人靈魂和真靈不死不滅的能力,哪怕是‘死界’的終極之地‘魂河’,也隻能暫時磨滅《靈魂》天書之主的靈魂和真靈!
沒錯!
隻是暫時!
《靈魂》天書之主的靈魂和真靈寂滅後,會根據其靈魂和真靈的強度在一段時間後複蘇,並且複蘇後的靈魂和真靈會再次變強!
磨滅後可以複蘇,並且複蘇後會變強,這簡直就是一無解的難題!
‘南宮舞’神情一陣沮喪,她雖然實力強大,但麵對這樣的怪物也沒有任何辦法啊!
王仙看著臉色一陣變換的‘南宮舞’,實在好奇她此時在想什麼,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弄清楚南宮舞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連靈魂和真靈的氣息都變了。
“她的靈魂和真靈沒有任何問題,就是這具身體本來的靈魂和真靈。”
‘魂塔’檢測了一番後,說出了讓王仙驚愕的不已的話。
“那她是舞姐麼?”王仙連忙問道。
“她確實是南宮舞!”
‘魂塔’十分肯定,隻是它也有很大的疑惑、
對於南宮舞,它也是很熟悉的,這具身體分明就是南宮舞,可是靈魂和真靈卻為什麼不是南宮舞呢?
並且,這具身體和靈魂以及真靈是百分百契合,也就是這具身體的靈魂和真靈就本來是這具身體內的,根本不存在奪舍的情況。
‘魂塔’茫然了,它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你們在說什麼?我本來就是南宮舞!”
‘南宮舞’奇怪的看著王仙還有‘魂塔’。
王仙和‘魂塔’都沒有搭理南宮舞,而是在討論著南宮舞到底怎麼一回事?
六翼天使從半空落下,一雙金色的眼眸中浮現兩個神秘的符文,讓她的雙眼直接變成了兩個金色的光球,迸射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金色的光芒照耀在南宮舞的身上,將南宮舞的身體都照耀到變透明起來,而南宮舞的靈魂和真靈也在這金色光芒的照耀下顯現出來。
“果然!”
六翼天使臉上浮現出了然的神色。
“你發現了什麼?”
王仙和‘魂塔’瞬間看向六翼天使。
“她的靈魂和真靈重組過!”
“靈魂和真靈重組?”
王仙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靈魂》天書中有關於靈魂和真靈重組的篇章,靈魂和真靈重組可以讓一個生靈的靈魂和真靈發生本質的變化,完全變成另外一個存在,且這種變化不會影響到與身體的契合度。
靈魂和真靈重組還可以提升生靈的上限,資質,悟性等等,可以說是一個極為逆天的秘法!
可是,這種秘法卻伴隨著難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甚至毫不客氣的說,一百萬個生靈進行靈魂和真靈重組,都不一定有一個可以撐得過去那種痛苦和折磨!
南宮舞的靈魂和真靈竟然重組過,王仙真的難以想象南宮舞到底經曆多麼大的痛苦和折磨!
看著麵前的南宮舞,想著她經受的痛苦和折磨,王仙心中疼痛無比,忍不住抬起右手去撫摸南宮舞的臉頰。
啪!
王仙的右手被南宮舞拍開,她滿臉警惕和憤怒的盯著王仙,眼中更有死誌,似乎隻要王仙還有什麼逾越之舉,她就要和王仙拚命。
王仙嘴巴張了張,最後緩聲說道:“你剛才也聽到了,你是靈魂和真靈重組過,你就是南宮舞,我的舞姐!”
“嗬!”
南宮舞嗤笑一聲,淡漠的說道:“你們一起的,你們說什麼都是對的!”
王仙:……
好吧!
這話他根本沒有辦法反駁!
“那就隻能對不起了!”
王仙果斷出手,在南宮舞沒有反應過來前,將暗中凝聚出來的‘時空符文’拍在南宮舞的身上,徹底的將南宮舞封禁起來。
“你到底要乾什麼?”
南宮舞神色大變。
王仙沒有說什麼,而是看向正在一旁討論著的六翼天使和‘魂塔’,喊道:“‘魂塔’,乾活了!”
“你確定真的要這麼做?要知道,她的靈魂和真靈經過了一次重組,再次重組的話,那痛苦將會翻十倍,她極大的可能會承受不住!”
‘魂塔’極為嚴肅的‘看’著王仙。
“我知道。”
王仙點頭。
‘魂塔’沉默了一下後,道:“你完全可以將她曾經的記憶灌輸給她!”
“記憶終究隻是記憶!”
王仙搖頭。
“你真的確定了?”
“確定了!”
“你是主人,我一切都遵從你的意願!”
‘魂塔’說完後,直接飛向南宮舞,來到了她的上方,整座塔身開始散發出幽幽的光芒,塔身之上銘刻的各種神秘符文也脫離出來,落到南宮舞的周圍,圍繞著她旋轉起來。
“你們要乾什麼?你們到底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