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野。
周鶴帶著顧萱萱乘著馬車趕到了一個木屋外。
“小姐,他們就在這裡!”他指著木屋。
顧萱萱打了個哈欠,這幾天她特彆容易犯困。
周鶴抱著她躲在屋後。
黑衣男人跟齊子墨一前一後下了牛車。
“我的技術你放心,我都練了好幾年了!你想要牛鞭還是馬鞭?”黑衣男人問。
齊子墨摸了摸下巴,挑了個最大的牛鞭,“我要這個!”
“好!保證你接上牛鞭後,征服所有女人!”
“哈哈哈哈……”齊子墨淫笑著。
他們進了木屋,門窗都緊閉。
隻能看到窗子上的虛影。
“咦?看不到了。”顧萱萱遺憾地說。
“看不到才好呢。”周鶴光是想想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就覺得可怕。
很快,房中傳來一聲慘叫,痛吟聲不斷。
不一會兒,齊子墨的慘叫聲消失。
但是黑衣男人的手不停地縫著什麼。
“嘶……”周鶴害怕了。
顧萱萱卻在捂嘴偷笑,“嘻嘻嘻……”
齊子墨會生不如死!
讓他欺負萬靈姨姨!
翌日,顧萱萱在街上看到了麵色慘白,拄著拐杖,走路彆扭的齊子墨。
他本就瘦弱的身子變得更加虛弱了。
但他沒有絲毫懷疑,因為黑衣男人跟他說了,隻要修養幾日,他就會成為男人中的男人!
陸凝婉不解,“他怎麼成這樣了?”
“他接了牛鞭。”顧萱萱笑道。
“啊?”陸凝婉目瞪口呆。
天啊!
他真把命根子割了,縫上了牛的那玩意兒?
走在街上,顧萱萱感受到了炙熱的視線。
她一回頭,背後的窺視感卻又消失不見。
顧萱萱狡黠一笑。
【人牙子盯上萱萱了!】
陸凝婉警惕地抓緊顧萱萱的小手。
萱萱之前已經丟過一次了,她不能讓萱萱丟第二次。
……
晚上,顧萱萱早早就上床了。
忽地,通靈寶盆裡飛出一幅畫。
她拾起畫看了一眼,便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的白澤劍被黑氣偷了!”
“難怪我最近這麼困。”
“那團黑氣一定用我的白澤劍乾壞事了或者它在吸收萱萱的靈力。”
白澤劍跟她早就合二為一了,它們是綁定在一起的。
當初她獻祭以後,身體四分五裂,她的法器也迸射四濺,飛往了人間的各個地方。
她一直不知道她的白澤劍去了哪裡,沒成想被那團黑氣拿走了!
“可惡!萱萱一定要奪回屬於萱萱的一切!”
……
三天後。
梁州辭送顧萱萱上學的路上又看到了黑衣人跟齊子墨。
齊子墨拿著殺豬刀追著黑衣男人砍。
黑衣男人的背後已經皮開肉綻,鮮血橫流血珠子滴了一路,他跑得並不快。
百姓落荒而逃,躲得遠遠的。
“我砍死你!我現在變成廢人了,下麵都爛了……”齊子墨的雙眼猩紅,五官扭曲。
“怎麼會?大師明明給了我世上最好的刀跟線,說能幫我實現理想……”黑衣男人的步伐越來越緩慢。
齊子墨趁機照著他的肩頭砍了一刀,“有一個人還給了我世上最厲害的情蠱,還不是被破解了?”
“去死吧!我活不了,你也甭想活!”
砰——
黑衣人倒在地上,躺在血泊中。
顧萱萱掙脫開梁州辭的手,她跑到黑衣男人的麵前,“什麼人?你說的是誰?”
黑衣人奄奄一息,可臉上的肌肉突然抽搐,嘴角上揚。
他的聲音喑啞虛弱,像在吟唱,如同魔咒“不夜淵,白天如黑夜,湖水長眼睛,小狗會說話,歌聲會殺人……”
話音剛落,他瞳孔突出,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