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對他們的回應。
列昂尼德確實有些感動。
但老先生大概並不喜歡扇情的場景。
相較於自己這位一板一眼的學生,他隻是和藹地笑著說道:
“好小子們,我其實沒有做太多事情。
要記住,你們所有人都是好樣的。
老頭子我沒有用壞消息來掃你們的幸,這可能是我最大的功勞了。
好好聚一聚吧。
在慶功宴上,我們俄聯什麼都可以缺,就是不能缺了伏特加,哈哈。”
老教授心態還是很好的。
畢竟。
他這一生經曆的生死危機確實太多了:
“還記得當初我和那幾個老夥計為了獲得深海數據。
乘坐下潛倉深入馬裡亞納海溝。
差點死在那裡。
但真正回到大地上之後,害怕什麼的就都過去了,我當時就拉著梅倫喝了一整夜。
然後對那次災難印象最深刻的地方就變成了:英格蘭人酒量確實不行。”
正在這個老頭吹牛時。
他的麵前也出現了一位穿著得體氣質優雅的女醫師.
那個女醫師先是跟畫麵裡那位總工程師嚴肅的說道:
“布倫特,你稍微少喝一點。
我知道你幾天回不了家。
但我也不希望過後聽說你醉倒躺在餐廳的沙發裡,嘴裡還喊著我的名字。”
聽到通訊裡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整個航空基地的總監控台內都傳出了笑聲。
沒錯。
剛剛的通訊正是這位女醫師撥出的。
同時,她也是布倫特的妻子梅麗,俄聯第一醫院的靈能修複及精神科主任醫師。
所以。
各位科學家也都心領神會地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當然,這件事其實也不算秘密,否則梅麗不可能直接說出來。
就連布倫特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