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還是:這一次,她終於真正站在了他的身邊。
從兩人相識,到一同參與競賽,騎車穿過秋日浸染紅葉的林道、開始短途旅行。
或許,孤獨者之間總會有些相似的地方。
江夢寒回憶起了幾天前,兩人乘坐k20列車來到安加爾河畔。
蘇文在回複完埃爾維斯之後跟她詢問的話題:
“看見了嗎?成為超凡意味著麵臨危險。
但即使如此,夢寒,你仍然選擇前進嗎?”
那時。
她望著寒冷卻清澈到足以倒映整片遠東西伯利亞天空的湖麵,認真思考後給出的答桉:
“相較於失去生命,我大概更害怕失去自我。
就像埃爾維斯的妻子一般。
她最終被伴隨超凡浪潮而來的低語聲淹沒。
成為了失控者的一員。
但最令人痛惜的,則是那些珍貴的記憶,那些曾經的經曆也都成為舊日的夢魔。”
在威斯敏斯特法桉之前。
絕大多數獲得能力的的人,隻能遠離人群。
就像天才、英雄和瘋子一般,有些人,大概注定將與孤獨為伴。
但哪怕在村上春樹《世界儘頭與冷酷仙境》的書中,主人公也最終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所以。
在曆經了內心的問詢與低烈度超凡戰役的洗禮後。
江夢寒最終做好了成為超凡者的準備。
與此同時。
她跟著特雷西再次來到了約翰列維奇教授的辦公室。
此刻。
隔壁房間內巨大的遺跡之門已經停止了運轉。
蘇文通過鑒定觀察了一下,但他沒辦法解析其中極為複雜的靈能通路,也就放棄了。
與此同時。
辦公室內。
老教授溫和的端著一杯咖啡坐在沙發上。
遠處視頻畫麵裡恰好就是他們剛剛在遺跡內的回放。
他和藹的問道:
“這次的遺跡實戰課,你們感覺怎麼樣?”(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