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其實根本不必解釋太多。
因為。
這些話,江夢寒大概早已早就明白。
他們離開了這座大廈。
同時。
籠罩在整個大樓外的金屬隔離封鎖也逐步解除。
陽光逐級灑在江雲大廈的玻璃鏡牆之上。
讓那本來充斥在恐怖襲擊無邊黑暗的豪華展廳。
逐步回歸了江南冬日並沒有想象中那般寒冷的溫柔午後。
在停車場位置。
蘇文看見了帶著守夜人長劍與輝盾標識的黑色押運車輛停在一旁,而王隊正在看著那些蘇氏集團之中擁有嫌疑的高管逐步被押送上車。
其中。
就有滿臉驚恐神色的蘇立。
他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但蘇文對於這些不算人的東西都懶得看一眼。
隻是徑直地走到了貴賓停車區,伴隨著布加迪威龍andsptvitesse那完美的引擎聲啟動。
英俊的學者先生與氣質清冷的冰山少女駛離了江雲大廈。
直到此刻。
肥胖中年男人蘇立才回想起來。
他來這裡時,被明確告知已經沒有貴賓區停車位了。
這一切。
現在看來。
隻剩下了唯一一個答桉:
蘇文,其實早就到了這裡。
想到這裡。
他顫顫巍巍無比後悔地說道:
“和他那個做事更為粗獷的父親相比。
或許。
我們從一開始就低估了蘇文。”
五分鐘後。
正當蘇文快要駛出雲州市區,準備向著濱海舊城區返程的時候。
他的手機裡收到了一條短信。
那個信息。
來自。
他的父親——蘇逸明。
看著八百年不發一條私信,反而天天在朋友圈三天可見裡展示自己海釣收獲的老爹。
蘇文倒也沒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