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溫和的話語。
江夢寒微微側頭,她用清澈的雙眼注視著蘇文用清冷且理性的聲音說道:
“如果,想要不破壞這次濱海研究所精心的試煉。
那我們大概隻能從這處限時遺跡的還不那麼完備的‘縫隙’離開。
蘇先生。
你想說的,是這件事情吧。”
“果然瞞不過你。”
蘇文的臉上多了些想到某些回憶的微笑:
“想到這裡。
還真像是我們之前做過的事情啊。”
“你說的是在高中晚自習偷偷離開,然後帶著耳機靠在臨江道旁聽音樂嗎?
如果不是伯母拜托我照看你。
我才不會逃課。”
江夢寒偶爾也露出了很少女的一麵。
當然。
在此刻,在整個濱海大學觀禮禮堂都被‘臨冬堡限時遺跡’所籠罩的刹那,整個世界大概隻有蘇文能夠看見這難得的一幕了。
他平靜的回答道:
“大多數的人大概隻會將目光停留在那些自己早已習慣的景象之上。
但我大概並不屬於那絕大多數其中的一員。
大概。
也正因為孤獨。
那些隻有少數人才能注意到的文明邊緣。
其實更能讓人感到內心的平靜。
我想,你應該也能理解這種感覺。”
就這樣。
在兩人莫名回憶起高中經曆的交談之中。
他們的答桉也在無聲的默契裡確定了下來。
蘇文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