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以霧海深夜為背景,石質燈塔微弱的光芒勉強穿透著濃霧,海浪輕輕拍打著岩石,發出微弱的聲音,與燈塔的光芒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寧靜而神秘的氛圍。
倫德爾仿佛很習慣這種氛圍。
哪怕聽到蘇文指出了自己的身份。
這位禦姐隻是並不在意般笑了笑,
“僅憑托羅斯留下的線索?
不愧是萊茵先生。
能仔細講講嗎?我真的很好奇。”
聽到她這麼說。
蘇文思考了一瞬,在評估了利弊關係之後,他才平靜地微笑著給出了答案,
“老守塔人托羅斯-維克在‘深夢’中說出了他從永夜國度這個區域逃離的事實。
但既然已經來到了安全位置。
但他為什麼還要在返航後,通過蘭斯特雷化去身份成為一名燈塔的看守者?
結合那洛維森給出的信息中,那位他想要躲避但卻從曾蒙麵、負責第一航線的哨兵組織領袖。
我想。
倫德爾哨兵長。
這個答案應該不難推測。”
他向著燈塔外走去,話語優雅且平靜,
“當然,我更傾向於稱呼你為‘倫德爾小姐’,而非那麼正式的稱謂。
至於為什麼確定是你。
很簡單。
我說過,我在托羅斯-維克的屋子裡留了東西。
而直到現在。
他的‘燈火’還依舊明亮著。”
禦姐倫德爾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燈塔微光的映射中,也隨著蘇文身影的拉長逐漸消失。
她似笑非笑,
“我沒有殺他。
你好像有些驚訝?”
蘇文不置可否,
“托羅斯的結局並不會影響接下來計劃的執行。
而我也無權乾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