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麵研究生命學的我大概比你要更為了解。
彆忘了。
你還答應過我在某天進階四階的約定。”
她絲毫沒有掩飾自己作為成年人對於現實的清醒認知。
反而用慵懶的語氣繼續說道:
“雖說研究才是最重要的。
但四階、甚至五階,對我而言也並不是毫無誘惑性。
進步或者說‘進化’與遺傳相同,都是刻在文明自身基因中的信息驅動,隻有絕對愚蠢的人才會相信‘超凡’是種謊言。”
“謝謝。”
蘇文瀟灑地抖了抖湛藍色的守望者之劍,隨後語氣溫和同時無比平靜地說道:
“還有。
你可以儘情來相信我。
畢竟,我從未食言。”
湛藍色的守望者之劍消失在了虛空之劍,被收入儲物箱內。
在對於工廠區的收尾工作中。
克洛珊走在他的身旁又提出了一個略顯私人的問題:
“萊茵先生。
說到個人觀念。
我弟弟尼爾森是怎麼跟你介紹我的,有說什麼壞話嗎?”
忽然聽到這個問題。
蘇文不免回想起兩人在酒吧裡喝酒,那位北美洲著名海洋攝影師談及類似話題那畏懼、驚恐不想扯上任何關係的眼神。
他簡單整理了語言:
“都是些溢美之詞,不必過多在意。”
聽到這句話。
克洛珊的臉上多了一絲冷笑,她完全沒有相信,反而將白皙纖細的雙手合攏做出握拳的姿勢:
“嗬嗬。
‘溢美之詞’,我已經可以想象了那個畫麵了。
回去我要狠狠地收拾他一頓。
順便再讓德州鄉下的祖父祖母仔細教育一下這個不敢進入秘海深處的懦夫。”
很難想象。
蘇文這麼說都會引起一向慵懶的研究員小姐的怒火。
倒黴的尼爾森。
他在心裡默默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