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方超凡者都在行動的時刻。
柳雲也聽見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緊接著,
暗門外有一定距離的位置傳來了一個男人沙啞的聲音:
“如果這次血月儀式能夠完成,
那我們之前消耗整個v3e7號血核結晶對於舊日方舟的微弱屏蔽,應該能進一波擴張到深海研究所。
雖然不知道盧瑟斯-安東尼奧醫療聯合為什麼對於潮湧教派在深海研究所的某項研究如此重視。
但他們既然願意用成型的m2型和a2型血源代碼針劑來進行交換。
從現在看來,
這個冒險是值得的。”
而另一個明顯能聽出女性的聲音則多了些不屑:
“你們也太謹慎了。
在開啟儀式前竟然還鋪墊了這麼多次前置的血月映射,
就這麼害怕守夜人嗎?”
“我不是懼怕守夜人。”
沙啞的聲音繼續說道,
“你不知道幾個大型勢力在太平洋地區的深海遺跡投入了多少經曆。
如果不是華夏俄聯、勞倫茲瑞爾與霓虹美聯邦在海洋生命的研究方向中存在分歧。
我們現在想要滲透這裡,
大概連一絲機會都不可能存在。
彆把這裡當做守夜人勢力薄弱的南美州。
你以為現在你在哪裡?
墨西哥城、聖保羅還是布宜諾斯艾利斯和薩爾瓦多?
你現在在華夏!”
聽到他們說出如此勁爆的消息。
甚至其中還包含有關深海研究所、盧瑟斯-安東尼奧醫療聯合的陰謀甚至大型勢力之間的博弈。
柳雲屏住了呼吸,
她沒想到這場事件已經從一開始預估的‘外國雇傭兵’和‘邪教徒’變成跨國大案。
女警官悄悄推開暗門以書櫃擋住了視線,準備以更清晰的角度記下這些極度重要的信息。
而不遠處兩人的身影也透過層層疊疊書架的縫隙印在她的眼中。
沙啞男人的頭部裹著紗布,身上穿著一件西服:
“如果你依舊是這種態度。
薩塔妮安,
你的‘血碼’與‘賜福’在明天被回收部門重新利用我也不會覺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