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們陷入了緊張的情緒。
但喬伊斯小姐卻緊緊握住了手中的小礦鎬,
她清純天然的俏臉上沒有任何恐懼,甚至哪怕對手是那個灰石城的bo、是以行刑為樂的夢魘她也一樣,
“我要去幫他。”
但剛說完這句話,下一秒她就從耳邊聽到了蘇文的聲音,
“沒事,
不用擔心我,
接下來,你們就好好欣賞吧,
欣賞這些虛偽夢魘崩塌的瞬間。”
礦工小姐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蘇文的聲音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但她感覺很放心,也終於放鬆地伸了一個懶腰,
“那我們要不要找個好位置呢?”
聽到她天真可愛的話語,
蘇文都忍不住在嘴角多出了一絲笑意。
而在他的對麵,那位肥胖的行刑官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感覺這位身披黑色鬥篷的沉眠信徒是在嘲諷自己,忍不住抬起巨斧指著蘇文的臉說道:
“十分鐘後,
夢遊者,
我會將你的頭顱懸掛在灰石城的最高處!”
“你是在宣告自己的結局嗎?”
蘇文終於抑製不住地笑了。
“肉豬?!”
與此同時,
這座被稱為‘醫院’的蒸汽朋克建築物樓下,
伴隨著血液運輸係統的停止,那些原本被無情抽取著生命之源的少年少女們,終於能從這片仿佛蒸汽朋克地獄的小房間中解脫了出來。
他們的身上雖然依舊插滿了軟管,每一個軟管都像是從他們身上汲取生命的貪婪觸手。
但因為喬伊斯的努力,這些軟管失去了活力,無力地垂落在一旁。
即使如此
很多人早就已經死了。
他們在被蘇文拯救前,就已經躺在硬木板床上,被好似火車集裝一般疊放著進入了冰冷的僵硬。
三四五層的房間內都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寂靜,與之前的轟鳴和呻吟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但還有少部分人掙紮著坐起身來,
他們用顫抖的雙手拔掉身上的軟管,試圖逃離這個曾經囚禁他們的地獄。
就在此時,
因為蘇文剛剛設計的連環超量爆炸,樓與樓之間被炸出了巨大的空洞高處。
但聽到行刑官那熟悉卻又恐怖的聲音,剛剛從瀕死狀態脫離而出的少年少女們也下意識向著聲音來源抬頭望去。
緊接著,
他們隻見第六層之上:
一位身披黑色鬥篷、身姿挺立的英俊學者先生正站在右側,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而在學者先生的對麵是一位身形肥胖龐大、手持巨斧的戰甲敵人,
兩人正在對峙著,
整個氣氛緊張而激烈。
而當這群人看見蘇文對麵的另一個人時,他們在顫抖中感覺到了一抹發自內心的恐懼。
因為那個正在與蘇文對峙的人:是整個灰石城的行刑官。
是每隔一周,都會開啟行刑時間,肆意屠殺的暴君。
所以,
但當聽到蘇文竟敢說出“肉豬”兩個字時,他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在顫抖:
站在他對麵的可是那位暴君、劊子手!是每次行刑儀式都至少要殺五十名少女的魔鬼。
為什麼他敢說出這種話!
此刻,
這群可憐的家夥其中有很多差點直接昏過去,
因為刺頭基本都被血月以各種理由弄死了,剩下的人基本都是已經被馴養到完全不敢反抗的人,
他們的性格都比較懦弱。
喬伊斯小姐能被剩下純粹是因為她太天然呆,平時工作又常常能乾彆人兩三倍的工作。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點,她大概根本不可能靠自己把整個墓穴給挖開。
與此同時,
伴隨著一位又一位被取血的少年少女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