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文看來,這位被名為行刑官的血肉聚合體
夠弱!
甚至還沒有宮崎老賊設置的精英守門怪來的機製複雜。
所以英俊的學者先生僅以徒手,便握住了那柄因為血肉翻滾崩塌即將墜落的巨斧,
他以巨斧為軸讓那位體型極為巨大的行刑官翻了個麵,
緊接著,
蘇文微微彎腰,並沒有在意自己麵前這樣惡心的畫麵,
隻是從那個龐大身影的脖頸間取下一枚沾滿油膩血肉的鑰匙,而這串在偵查無人機視野內看到的鑰匙,
才是他此行的下一個關鍵點。
在等待三位少女向自己走來的同時,英俊的學者先生端詳著這串鑰匙:
它原本應該雕刻著精致的DNA螺旋圖案,象征著生命的奧秘與宇宙的規律。
但經由血月信仰,這串鑰匙卻如同遭受了某種詛咒,它輪廓變得無比扭曲且模糊,仿佛被烈火炙烤後又經曆了寒冷的冰凍。
血月的紅光在鑰匙表麵流轉,為那已經扭曲的DNA螺旋增添了更加詭異的氣息。
原本平滑的刻痕現在變得凹凸不平,仿佛被無數隻無形的手抓撓過一般。
鑰匙的金屬質地也似乎發生了某種變化,呈現出一種暗啞的色澤,仿佛被歲月和詛咒共同侵蝕。
“被汙染的指數很深啊。
但這種解碼編碼方式,
第四紀?”
蘇文默默分析到,
與此同時,
他也注意到了帶著開心神情第一個衝過來抱住自己的喬伊斯。
少女將頭埋在他的懷裡,而蘇文也溫和地問道:
“不痛了吧。”
聽到他這麼說,少女在他懷裡使勁扭了扭頭:
“已經不痛了,我不怕痛。”
緊接著,
她揚起小臉,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向蘇文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凱文你一定可以打倒那個壞蛋,
畢竟你可是我挖了七個小時才挖出來的。”
“如果不提這句話,我也許會更高興哦。”
蘇文幽默地打趣到。
但聽到他這麼說,緊緊抱著他的礦工小姐就小聲說道:
“對不起,
你如果不喜歡這個事情,我就不說了。”
她其實在心裡還挺喜歡這個相遇的。
畢竟礦工小姐平時除了挖礦,隻有在排隊領黑麵包時才會有種開心的感覺。
灰石城從來就沒有休息、隻有休眠與醒來工作兩種方式。
所以,
在野外的沙子裡真的挖出了一個大活人,對於她而言其實特彆浪漫。
而聽出她情緒的蘇文也沒有多說這件事情,
反而溫和地笑著換了一種方式:
“我剛剛是開玩笑的,
如果可以,
你可以讓這個故事通過不同的方式流傳下去,就像你曾經看過的那些畫本一樣。”
“真的嗎?”
礦工小姐驚喜地抬起頭,她握緊小拳頭認真說到,
“那我也要畫畫本。”
看著喬伊斯小姐這副鬥誌滿滿的樣子。
蘇文回想起在她家裡看見的那些好似孩童一般臨摹,但最終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每個人的夢想都值得去守護。
因為,
哪怕作為未來觀測者的他,或許也並不清楚在未來的某一刻,有哪一顆種子悄然萌芽,
而它,又會在未來的哪一片明媚的春光裡綻放。
蘇文已經想到了在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