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束,足以灑滿天際的鮮花,
好看嗎?”
“真的很美。”少女輕輕點頭。
“那就足夠了。”
另一邊,濱海市守夜人基地內
剛剛加班審完那群從雲州竄逃而來的超凡失控者的柳雲,好不容易有了個休息的時。,
但她才喝了一口水,
便又收到了來自蘇文的延遲消息,
【雖然不太想讓你在這個時候加班。
但柳隊長,
不得不說,很巧合的是,我又給你找到了一些‘全新的績效’作為新年禮物。
記得收貨地點
濱海市舊城區海岸廣場】
而看見這段話。
正常來說,有人給自己白送三等功是件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但一直加班帶來的憤怒心情直接,還是不免讓她在離開的時候,忍不住釋放出了一絲難掩的殺意。
而那抹殺意甚至直接讓妄圖殺害高中同學的小王公子王高,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當然,
伴隨著柳雲開車帶著一隊守夜人向著海岸廣場行駛而來。
她也看見了天空之上那絢爛而又浪漫的焰火文書
“真是大手筆啊,
如果有一個人願意對我這麼做,雖然我有很多反詐經驗估計也很難遭得住。”
柳雲帶著玩味說道,
但隨後她便轉頭跟林惜晴說道
“當然,
小林你可得防著點這種事情,現在殺豬盤很厲害的。
尤其是你這種單純、漂亮還有錢的小姑娘。”
林惜晴點了點頭,但當她看這那些以天幕為背景牆的文字確實也有點羨慕。
此刻,
它綻放著,
仿佛肆意喧囂著那很多人包括蘇文其實從未體驗,又或許從未離開的青春。
而蘇文哪怕標榜自己是理性冷靜低能耗偷懶的人生,他對於此刻的這一切感覺也是極為不同的。
正如他明白三島由紀夫會在筆下寫出‘青春就是一場實驗,正因其充滿了未知和可能’這樣的句子一般。
但或許不僅僅是他,
就連濱海市內的一個又一個人都看見了這樣唯美的畫麵,
很多為了備戰今年高考的高中生坐在窗口,就像是曾經的蘇文與江夢寒一樣。
但此刻的他們的眼中大概隻剩下了那璀璨奪目的煙花,也終於明白了什麼是對於未來的向往。
年齡更小的孩子們則或興奮地指著天空,或爭論著哪一朵煙花最為絢爛。
沿街叫賣的商販們在忙碌了一整年,隻是笑著新年的燈籠掛在了房邊。
平日匆匆歸家的上班族為了讓家中的孩子看得更清楚,也將她們輕輕抱了起來。騎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就像是在二十年前,
在家鄉還是泥濘的土路上,他們的老父親曾經對他們做的那樣。
某位老頭靠在書店門口飲酒入醉,
大圖書館內的書被無因揚起的微風翻開了一頁又一頁。
年輕的小和尚坐在佛堂內閉上了雙眼。
一切安靜,
隻剩下守夜人的車燈光芒還在路上明亮。
就這樣,
伴隨著時間緩緩流逝,一夜徹底過去。屬於一年的華夏除夕也終於翻到。
時間也真正來到了大年三十除夕的這一天。
濱海市舊城區,某間寬敞但估計值不了太多錢的破舊院子裡。
一貫秉持能坐著絕不站著的蘇文難得整理著院角的雜草,甚至還擦淨了早已積滿灰塵的房簷。
但彆的更有年味的東西,
其實他也沒有太在意。
與此同時,屋內的少女正處理著食材,兩人之間隻相隔了半扇剛剛敞開的窗戶。
但直到此刻,
看著那逐漸飄散的煙火氣。聽到門外已經逐漸響起的爆竹聲。
蘇文也才第一次跟她說起了自己曾經經曆的某件事情,
“江小姐,
你可能不知道。
我在小時候,就在這個院子裡養過一隻很小很小的狗。”
他的聲音難得停頓了片刻,
隨後才繼續說道
“因為父母經常不在家,所以隻有它陪著我。
每一次,我呼喚它的名字,
它就會高興地向我跌跌撞撞地跑過來,你知道那種感覺嗎?
我覺得真好,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