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之深情之切。
深深的愛換來飽滿的情,趙無疆被蘇畫衣以奶洗麵,感受到美人兒掩飾不住的情意。
日久生情,古人誠不欺我。
無論是動詞還是名詞,都有其道理。
動詞便是蘇花衣,愛不隻是說出來的,還得做。
名詞則是軒轅靖,朝夕相處,漸生情愫。
當趙無疆回到養心殿,遇到閒讀古籍的軒轅靖時。
軒轅靖沒了往日的諸多自然,反而有些眼眸躲閃。
被挑明情意之後,她麵對趙無疆,便有些羞赧。
自己明明是當朝天子,應當有帝王之氣,為何麵對臣子,卻顯得有些沒有底氣
可她畢竟是女兒身,女子懷情,對麵在意之人時,散去了她不少威嚴,卻多了幾分嬌俏真實。
並且她的威嚴一直不曾散去,隻不過麵對趙無疆時,不自覺收斂,以免銳氣太甚,傷了心上人。
趙無疆笑嗬嗬坐在軒轅靖身旁,主動牽起她的手,她隻是微微掙紮,便任由趙無疆牽手,不過口上倒是威嚴逞強:
“你牽著朕的手作甚有事快說!”
“啟稟皇上,微臣想你了。”趙無疆嘿嘿一笑。
“嗬...”軒轅靖白了趙無疆一眼,一臉朕不吃這套的模樣,但是嘴角卻不自覺勾起上揚弧度,心中也美滋滋的。
“誒,我差點忘了件事兒。”趙無疆看到軒轅靖放在桌上的古籍,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
在軒轅靖疑惑的眸光中,他開始找紙筆。
很快,趙無疆找來筆墨信箋,開始寫信。
他持筆輕點硯台,硯台中的墨黑光如漆,是石脂燃燒後製成,即使相較於聞名大夏的鬆墨,也毫不遜色。
趙無疆看著漆黑如光的墨漬,鼻尖輕嗅,若有所思。
石脂記載於《地理誌》中,“高奴縣有洧(ei)水可燃”,“縣南有山,石出泉水,大如油,燃之極明,不可食,縣人謂之石漆”。
無論是洧水還是石漆,說的便是這石脂,亦是石油,隻不過是稱謂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