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上次的十四次拔劍慘些敗北,此次趙無疆愈戰愈勇,大有一副“我要打十個!”的氣勢。
蘇畫衣也愈戰愈強,精致絕倫的俏臉之上,有一水濕潤般的紅霞,眉心的蓮花印記已經變得分外粉紅,她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眸子嬌滴滴顫動。
她想要趙無疆再愛得更深。
儘管她坦誠相對趙無疆時,沒了平日裡的清冷,多了幾分炙熱的妖媚,但她內心殘留的矜持,卻不讓她說出過多請求的話。
於是她纖纖玉手勾著趙無疆的脖子,吐氣如蘭,潤澤紅唇微微翹起,哼聲道:
“就這”
麵對眼前美人兒的嘲諷技能,趙無疆躲閃不及,隻能硬著頭,展開猛烈進攻。
啪啪聲頓時不絕於耳如驚濤拍岸,美人悶哼愈重卻嘴硬不已說著就這就這
可嘴再硬,身體卻很誠實。
不多時,蘇畫衣終是仰頸長吟,嬌軀癱軟靠在趙無疆身上,任君擺弄,任君采擷,絕美容顏上紅潤得仿若能滴出一汪汪春水。
殊不知,交戰的門戶,早已決堤,水漫金山。
————
就這般,日子如常,日如常。
從臘月二十四日小年起,日子一天天滴答滴答,轉眼過了五日,但趙無疆卻不止經曆過五日,也許是十日二十日。
天啟五年,葵亥,臘月二十九日。
今日大寒,可風雪卻相較於前幾日小了不少。
京都東西兩市,遊人如織,熙熙攘攘,購置著年貨新衣。
蘇畫衣帶著顧南鳶與李蟬溪兩位妹妹,到東市去購置衣物和胭脂水粉去了。
衣物,是趙無疆想要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