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虛,往往是在過度操勞之後。
趙無疆三口一瓶藥,將強身補腎的靈丹妙藥炫了個精光。
靖兒自從與他重逢,並到了如今較為安穩的環境之後,總是對他愛愛愛不完,想要天天月月年年到永遠。
對外人有多冰冷,對他就有多炙熱。
往日裡夜觀他寵幸諸多妃子,各種招式早已熟稔於心,如今反過來壓榨他。
都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可師傅餓沒餓死他不知道,但師傅快要被榨乾了,他是深有體會。
因為他就是靖兒的師傅,如今他深刻體會到教會徒弟,榨乾師傅。
趙子曰:
站有站相,後,側,抬腿。
坐有坐相,可絲連,但不可偶斷。
食不言,吞吐有物,哼唧無聲。
寢不語,睡覺就睡覺,少來蹭蹭那一套。
但飽滿要翹,情話要繞。
慢點要說不要急躁,快點要說妾身沒有感受到。
再來要學魔王腔調,歇息要念佛祖名號。
靖兒就這般與無疆對暗號。
她勾起無疆的下巴,吐氣如蘭,媚眼如絲:
“朕還沒用力,你怎麼就倒下了”
魔王不要!趙無疆心中哀悼,口中念著佛號:
“色即是空,施主,這樣不妙...誒誒誒誒...
哎喲你乾嘛,我都沒有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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曠世持久的大戰,落下帷幕,成了被褥,蓋在倆人身上。
倆人相擁而眠。
直到月薄星稀,天光漸亮。
趙無疆側眸看了一眼透進黯淡光亮的窗紙,輕柔調整了一下睡姿,擁著滑嫩香軟的靖兒繼續入眠。
燈初上天微亮,皇城來往的人太匆忙。
他沒有很慌張,和彆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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