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二。
宜祭祀,祈福,齋醮。
這個冬夜,趙無疆早早便躺在了床上。
自祭祖大典日起,至今七日將過。
這七日,皇城內,禁製一切私下組織的宴席等盛大活動,所以整個皇城上下都略顯冷清。
加之這七日降溫迅速,天氣驟寒了不少,整個皇城都似乎蒙上了一層寒霜。
趙無疆在這七日,不算閒適,但也算不上什麼繁忙。
吃飯,睡覺,胡思亂想。
白日閒暇時治療蘇暮雪,夜裡則是激活軒轅鏡,神遊荒蕪的宇宙。
對於他來說,時間就像海綿體裡的水,擠一擠,總是有的。
他看似輔政,但這七日並未有什麼政事上的問題出現,不像監國的姬伯英整日埋頭書房,處理各種以往堆積的奏章和繁瑣事情。
在他眼中,太子姬伯英就像是被老板畫餅後信以為真的員工,整日埋頭苦乾,期許老板兌現承諾。
那一份熱情和勤奮,資本家看了都要流淚。
估計此時的太子還在書房挑燈奮戰吧。
畢竟祭祖這七日將過,後麵太子迎來的,將是真正的監國,主持朝政。
正常情況下,太子必然會選擇打壓他這個輔政的皇子。
退一萬步說,就算太子隱忍不發,選擇與他和平相處,站在太子一方的那些人,也會選擇替太子“建功立業”,來針對他。
他的閒適日子,看來要到頭咯。
而他的思緒剛剛紛呈那麼一刻,他就感覺到懷中的靖兒蹭了好幾下。
他回過神,看到了靖兒直勾勾盯著他,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千言萬語又似乎隻化作了兩個字。
“晚安。”趙無疆溫柔回複。
他大手在被褥中輕柔撫摸著靖兒愈發玲瓏的身段。
他有些好奇,二十好幾的人了,還會再次發育不成不應該呀。
可若是不會再次發育,怎麼該凸的地方愈發凸起飽滿,該翹的地方愈發圓潤挺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