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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京都商會富甲閣。”趙無疆淡淡道,小火爐上的藥罐咕嚕咕嚕開始冒著深褐色的泡泡。
女帝感覺臉頰滾燙,腦袋重得像是沉木一般沉重,她腦子轉得慢了起來,情緒都有些控製不住,語氣微酸:
“就沒見哪些人”
“那可就多了。”趙無疆揭開藥罐的蓋子,炙熱的香香升騰,他輕嗅一口,滿意地點點頭:
“首先我去見了花如玉,她呢人如其名,嬌花一朵,膚若凝脂,體如溫玉。
隨後我又去見了商會會長的女兒馮雪兒,她呀,一身白衣勝雪,亭亭玉立。
接著我又見了江湖上薑家的薑夢璃,她麵容精致富有英氣。
然後我還見了一位地蛟幫的女長老,雖看不清麵容和身段,但隱隱透出的氣質卻讓我感覺是個美人。”
女帝麵容愈發寒冷,她秀眉緊蹙,不滿道:
“怎麼都是女子!”
“可她們好像都不及我最後所見那名女子。”趙無疆溫和看向女帝。
酒,乃抑製劑,人會在醉酒之後抑製自己的腦海中各方麵的束縛,換句話說,就是思想的牢籠等等會鬆動,人便更容易酒後吐真言或行平日裡不敢行之事。
如今女帝感染風寒,頭暈腦脹,如醉酒佳人。
她腦海中思維緩慢,風寒讓她顯得有些脆弱,聽聞趙無疆的話語,她對最後那名女子產生了好奇與酸澀,問道:
“誰”
“軒轅靖。”趙無疆溫和一笑,凝視著女帝。
女帝眼眸顫動,她感覺心海似有什麼上湧,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敢直視趙無疆的眸子,眼眸躲閃:
“藥熬好了嗎”
“好了。”趙無疆抓住藥罐的把手,開始向碗中傾倒深褐色的藥湯。
滿滿一碗,冒著熱氣。
他輕輕吹動藥湯,使其涼的更快。
女帝不時瞟向認真的趙無疆,心中升起她從未感受過的彆樣的安心,她嘴角不由自主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小半盞茶後,藥湯不再滾燙,趙無疆將藥碗遞給女帝,柔聲道:
“將它喝了,下午好好休息一番,捂捂汗。”
女帝接過藥碗,唇瓣輕碰碗沿,濃鬱的藥湯怪味頃刻間充斥她的口中,苦澀在唇齒間不斷剮蹭,她蹙眉快速吞咽。
“唔。”藥湯的苦澀折磨她的味蕾,她不由甩了甩腦袋,原本威嚴的眉目顯現一抹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