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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一鶴張了張嘴,知音就在眼前,而他卻不知如何開口。
趙無疆的詩詞,一字一句就像是在寫他和柳喆這些年的近況。
醉夢之中入沙場,可一覺醒來,卻身處朝堂,強烈的落差讓人唏噓感慨。
尤其是看著這些年大夏日漸積弱,他們更是想要親自坐鎮邊境,為大夏建功立業。
也在歲月之下,他們日漸老邁,壯誌難酬。
柳喆長長歎了口氣,他蒼老的眸子死死盯著趙無疆,心中歎息,若是趙無疆早些入朝堂五年,這大夏又怎麼會積弱至此
群臣一時忘記了飲酒,看向趙無疆就像是在看一位臨塵的謫仙人一般。
年紀輕輕,胸有丘壑,這丘壑,正是大夏的萬裡江山呀。
“再來!”趙無疆豪氣又生。
群臣議論紛紛,想要難住趙無疆,他們不信,趙無疆真的什麼都能夠做得出來。
有人靈光一閃,偷偷一笑,謹言道:
“趙大人,不知這男女之情的詩句,趙大人可會”
此話一出,立馬引來不少讚許。
眾所周知,趙無疆是宦官呀,是不完整的男兒,那他會有男女之情嗎顯然沒有。
趙無疆感受到一道特殊的眸光,這道眸光特殊複雜又熟悉。
他雖未看去,但知道,這是女帝投來的目光。
隨後微微沉吟,道: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
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
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