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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無疆乾咳一聲。
李蟬溪一瞬臉頰通紅,青澀清純中又添一絲嫵媚,她嬌羞低下頭,就瞥見被撐展成圓潤弧度的綢緞披風,看不見腳尖。
女子低頭不見腳尖,便已是人間絕色。
美婦人意味深長一笑,雖然眼前俊朗的公子哥說少女是妹妹,但作為掌櫃多年,接待客人無數,她什麼沒見過
並且她剛才在給少女介紹挑選衣物時,早就發現少女時不時偷瞟向俊朗公子哥,眸中都是掩飾不住的異彩。
這是妹妹這是情妹妹吧。
衣物打包好,放入馬車,美婦人諂笑目送趙無疆三人遠去,今天一天的買賣,可好過往日半月有餘呢。
馬車噠噠噠,又去買了胭脂水粉,不光是給李蟬溪買,還給蘇畫衣顧南鳶和花如玉等人買去。
又半個多月時辰後,馬車終於到了無涯閣後門。
甲二三去停泊馬車,趙無疆牽著李蟬溪穿過後院,來到廂房處,他想找嫂嫂花如玉給李蟬溪安排一個廂房。
剛站在花如玉的門口,趙無疆便又聽到了那熟悉的濺水聲與喘息聲,想來嫂嫂又在做些排解寂寞的事。
他敲了敲花如玉的房門:
“嫂嫂,在嗎”
廢話,當然在,都聽見了,不過他又不能明說,又不能直接推門而入。
預想中的聲音的停歇並未出現,反而愈發激烈,似乎裡麵的人在加快速度,又或者是故意撩撥。
“裡麵的人是病了嗎”李蟬溪怯生生問道。
趙無疆語塞,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總不能解釋說是在做手藝活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