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虞冰卿等人已經來到了林昭麵前。
石大師盯著林昭,以訓斥的口吻道“年輕人,隔行如隔山,賭石這行最忌諱不懂裝懂,外行冒充內行,做人啊,還是腳踏實地的好,千萬不要再自以為是,惹人笑話了。”
“關你屁事?你算老幾了。”
林昭斜吔了他一眼,滿臉不屑的道。
他一向尊老愛幼,從不會對老年人說難聽話。
可這老東西那倚老賣老的模樣著實令人討厭。
再加上,他的罪惡值竟然高達374。
足以見得,這老家夥做了多少惡事。
“你……你……”
石大師被噎的麵紅耳赤,憤怒的指著他,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盛運祥尷尬的左顧右盼,兩邊他都得罪不起,幫誰說話都不好。
虞冰卿深深的看了林昭一眼,雖然什麼都沒說,但眸中卻閃過濃濃的失望之色。
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
可虞冰卿手下的組員卻不乾了。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跟石大師這麼說話?”
“道歉,立刻給石大師道歉,不然,你以後休想在珠寶行業混不下去。”
“石大師可是古玩協會的副會長、書法協會副會長,收藏品鑒定專家、賭石大師,珠寶界的泰山北鬥,得罪了他老人家,你就等著死吧。”
三個女人就跟跳梁小醜似的,一副林昭惹了彌天大禍的模樣,盛氣淩人的對他口誅筆伐。
“還真是癩蛤蟆找青蛙,長的醜玩的花,咋滴,這老東西是你們親爹啊?”
林昭最討厭這種捧高踩低的人,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
“你找死。”
一個腦殘女惱羞成怒,竟然抬手要扇林昭耳光。
啪!
夏沫可不慣著她,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把她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火辣辣生疼的臉,氣急敗壞的怒罵道“賤人,你敢打我……”
話音未落,夏沫就俏臉含煞,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子,跟拎小雞似的把她拎了起來。
啪啪啪。
正手反手,就是一頓狂抽耳光。
抽的那腦殘女慘叫連連。
本來還想上來撕逼的另外兩個腦殘女,見狀嚇的瑟瑟發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林昭捂臉。
這妮子,是不是有啥暴力傾向啊?
怎麼一言不合就開打。
不過,自家女人為自己出頭的感覺,咋那麼爽呢?
夏沫連續抽了十幾個耳光才停下手,麵無表情的問道“現在學會說人話了嗎?”
“嗯嗯嗯!”
那腦殘女腦袋點的跟搗蒜似的,頂著一張豬頭臉,慌不迭的連連點頭。
夏沫這才鬆開手,把她丟在地上。
麵若寒霜的冷冷掃了那兩個噤若寒蟬的腦殘女一眼,才跟沒事人似的站到了林昭身後。
解石區本就是人流最密集的區域。
這點動靜,立馬引起了諸多人的圍觀。
其中有見過夏沫之前動手的人,不由的都樂了。
沒想到,又是這位巨能打的漂亮姑娘在教訓人。
這熱鬨,可比賭石來的還要刺激啊。
“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
虞冰卿臉色漲紅,憤怒的瞪著夏沫質問道。
石大師此刻也緩過勁來,厲聲嗬斥道“野蠻、暴力,一言不合就動手,你是誰家的丫頭,老夫非得跟你們家裡的長輩好好說道說道。”
夏沫抱著膀子,有恃無恐的道“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夏名沫,中海夏家的二小姐,怎麼?不服啊?不服去找我爺爺告狀好了,要是沒有電話,我可以把我爺爺的電話號碼給你?”
她之所以敢自報家門,就是因為爺爺叮囑過她,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和林昭搞好關係。
她是為了維護林昭才出手,彆說打個賤人了,就算是把石大師給打了,爺爺也不會怪他。
石大師臉色變了。
沒想到,夏沫竟然會是夏家那個天才醫學少女。
彆看他頂著一大串的頭銜,在珠寶圈子裡也算得上是號人物。
可說白了,那是家裡有珠寶行業的家族,才會賣他三分薄麵。
而夏家就不同了,
雖不是頂級豪門,但卻是傳承久遠的老牌醫藥世家,底蘊極為深厚。
再加上,人家又不涉足珠寶行業,用不著巴結他,自然不會把他放在眼裡。
石大師跟變臉似的,立刻擠出諂媚的笑容,還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原來是夏二小姐啊,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啊。
我和你爺爺也算是老相識了,他最近身體可還好?”
“我爺爺身體安好,勞您掛念。”
夏沫沒想到,這老家夥跟爺爺竟然還是老相識,不由的心虛起來,說話也變的客氣起來。
“那就好,那就好,找個時間,我登門拜訪一下你爺爺,跟他一起喝喝茶,敘敘舊。”
石大師不愧是老江湖,臉皮早就磨煉的刀槍不入了。
三言兩句,就把涉世未深的夏沫給忽悠住了,還成功的把自己放在長輩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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