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林國棟一家,林昭耽誤了一上午。
等他趕到中海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時間緊任務重。
林昭沒有下車,直接戴上了圖騰麵具。
披上小胡子的馬甲後,才給陸雪寒撥去了電話。
得知她仍在家裡,還沒有出發。
就找了個地方,把庫裡南換成牧馬人,直奔海珠名城去接她。
陸雪寒一上車,就非常主動的給了他一個香吻。
之前她和小胡子上床,隻是想要個孩子而已,並沒有太多的感情因素。
可某個姓張的人說過,通往女人心裡最快的路,就是林蔭小道。
更何況,小胡子那方麵的能力如此給力。
讓她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身為女人的快樂。
再加上,被小胡子滋潤後。
她的內分泌也不失調了;臉上也不長痘痘了;皮膚更是白裡透紅,光豔照人。
就連律所的合夥人,看她的眼神都變的有些不一樣了。
整天找各種拙劣的借口往她辦公室跑,就是為了能多看她兩眼。
若不是那家夥已經結婚了。
恐怕,早就跟她表白了。
泰昌平死了,死後還身敗名裂。
著實出了她心裡的一口惡氣。
彆人都以為泰昌平是車禍死的。
唯有她堅定的認為,是胡子哥幫她弄死了泰昌平。
車禍,隻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
畢竟,她很清楚,泰昌平雖然作惡多端,但卻從不碰違禁品。
聽陸雪寒興奮的說著泰昌平的死亡原因。
林昭滿腦門都是問號。
泰昌平的死,跟他真的沒有任何關係。
他要弄死泰昌平,不要太簡單,直接投放病灶,就能無聲無息的將他乾掉。
哪裡需要費力吧啦的去製造意外車禍啊。
更何況,還要在他死前,想方設法的給他喂食違禁品。
這讓他若有所思。
看來,泰昌平的死,並不是個意外啊。
難道?
林昭猛然想起一個人。
除了陸雪寒這個對泰昌平恨之入骨的人以外。
有害死泰昌平動機的人,也唯有老酒了。
看來,他當初的離間計還是起到了效果。
從這個角度來說,泰昌平是他弄死的也不算錯。
這麼一想,他就坦然接受了陸雪寒的感激。
就是這女人,表麵上看著端莊,骨子裡就是個瘋批。
他還開著車呢,這女人就埋頭苦乾起來。
等到了地方,陸雪寒才擦拭著嘴角,抱怨嘴巴都累酸了。
林昭就很無語。
明明是你主動的,怎麼怪起我來了?
更何況,你這技術也不行啊。
不是享受,是受罪。
好幾次都疼的他險些把車開溝裡去。
不過,技術不行可以練。
這種知恩圖報的精神,非常值得表揚。
叔本華咖啡館。
就是幕後黑手約陸雪寒見麵的地方。
林昭沒有下車,而是叮囑了陸雪寒幾句後,就讓她自己進去。
反正,車就停在咖啡館的門口,距離隻有不到十米,完全在蝙蝠之聲的探查範圍內。
陸雪寒儘管有些緊張,但不管怎麼說,也是個見過大場麵的金牌律師。
再說,胡子哥就在門外等著,肯定不會讓她遇到危險。
就乾脆利索的拎著包下了車,直接進入咖啡館。
約好的會麵地點十二號卡座,此刻空無一人。
陸雪寒看了看時間,19點25分,比約定好的時間,提前了五分鐘。
也懶得猜測對方是還沒趕到,還是已經到了,卻躲在一旁暗中觀察。
直接叫過服務員,點了一杯招牌手磨咖啡,慢條斯理的品了起來。
有一說一。
這家咖啡店的生意雖然一般,價格也比較昂貴。
但環境優雅,還有專門的鋼琴師負責彈鋼琴,
並且,咖啡的味道兒極為的正宗。
服務員在一旁自豪的介紹,店裡使用的都是正宗的巴西產咖啡豆,絕對原滋原味兒。
陸雪寒一向對苦咖啡情有獨鐘。
那苦味中夾雜著一絲馥鬱甘醇,很對她的口味。
悠揚的鋼琴聲在咖啡館裡回蕩。
一曲終了。
身穿燕尾服,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的中年鋼琴師起身謝幕,宛若一個優雅的紳士。
顧客們,也很給麵子的鼓掌叫好。
陸雪寒托著下巴,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這大概就是中海人最喜歡的小資格調吧。
確實,是挺有格調的。
可這咖啡也真特麼的貴啊。
一杯就要三百六。
難怪生意這麼差呢。
偌大的咖啡館,竟然隻有寥寥十幾個客人。
雖然她早就已經落戶中海,現在還坐擁廣泰集團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
但骨子裡,卻依舊是那個習慣了節儉的川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