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打算殺了頌帕,和他背後的降頭師結下死仇。
要知道,降頭師大多都是有師門傳承的。
一旦乾掉他,很有可能會引來他背後師門的瘋狂報複。
他自然是不懼。
可他身邊的人,卻沒有防禦降頭的本事。
所以,他沒要了頌帕的命,已經算是間接的表明態度。
頌帕若是懂規矩,自然不會來找他尋仇。
可若是他不識好歹,懷恨在心。
他也不介意去南洋走一趟,把他整個師門都給滅掉。
回到醫院病房,舒曼緊皺的眉頭立刻舒展開來。
依舊是曖昧的語氣“林兄弟,沒看出來,你這麼快啊。”
“嫂子,有些事不親自體驗一下,可是沒有發言權的噢。”
林昭這次一改之前的純情模樣,表現的極為輕浮。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魅力很大,對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偏偏舒曼還是個欲求旺盛的女人。
他可做不出給朋友戴綠帽的事情。
索性表現的輕浮一點好了,最好能讓舒曼對他產生厭惡心理。
舒曼微微一怔,沒想到林昭前後,竟然判若兩人。
正如林昭所猜測的那樣。
她雖然看似性感撩人,動不動就搞個小曖昧,實則骨子裡卻是個很保守的女人。
否則,以她旺盛的需求,也不至於隻有費嘉誠一個男人了。
可她輸人不輸陣,湊到林昭身前,媚眼如絲的道“要不嫂子親自體驗一下。”
“好啊,嫂子如此迷人,那我可就卻之不恭了啊。”
林昭裝作一副色眯眯的樣子,向前一步,做勢要貼在她的身上。
舒曼就跟觸電了似的,紅著臉連連後退,和他保持安全距離。
林昭戲謔的挑了挑眉。
果然是個嘴強王者。
一動真格的,保證比兔子跑的還快。
舒曼羞惱的白了他一眼,再也不敢撩騷了。
林昭衝著病床方向抬了抬下巴,命令道“把衣服脫了。”
“啊?”
舒曼心裡很亂,沒注意他的動作,不知所措的眨巴著眼睛。
“還愣著乾什麼?趕緊脫啊。”
林昭不耐煩的催促道。
“我……我可是你嫂子。”
舒曼羞惱的跺了跺腳“虧了嘉誠還把你當兄弟,你對得起他嗎?”
林昭一愣,看著她羞惱的模樣,頓時哭笑不得。
沒好氣的道“你想什麼呢?我讓你把費大哥的衣服脫掉,我好給他解降頭。”
舒曼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
一張俏臉唰的一下通紅,忸怩的走到病床前,開始給費嘉誠寬衣解帶。
看得出來,這方麵的業務,她還是很嫻熟的。
林昭在一旁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隻是讓舒曼幫費嘉誠脫掉上衣而已。
可她倒好,直接把他剝了個精光。
真特麼辣眼睛啊。
可有一說一,費嘉誠的本錢還挺雄厚的。
雖然遠遠比不上他,但在普通男人當中,也算是出類拔萃了。
難怪,舒曼會對他忠貞不二呢。
可既然已經脫了,他也懶得再糾正。
直接取出裝有頌帕精血的玻璃瓶。
以指為筆,以血為墨,在費嘉誠身上跟鬼畫符似的畫了起來。
自從獲得符文基礎大全後,他還是首次畫符呢。
可直接獎勵的東西就是好,跟刻在他腦子裡似的,想忘都忘不掉。
除了剛開始,有些略微生疏外。
很快,就如同刻畫了千百遍似的,一蹴而就。
整個過程,都沒超過三分鐘。
舒曼儘管看不懂,但還是目不轉睛的在一旁看著。
沒辦法,林昭畫的符,實在太奇怪了。
仿佛擁有著某種特殊的魔力,吸引著她全部的心神。
林昭沒有察覺她的異常。
畫好破降符後,還歪著頭欣賞了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
此刻的費嘉誠,上半身畫滿了鮮紅色的符文,看上去詭異而又妖豔。
林昭如同巫師做法似的,嘴裡念念有詞。
還沾有鮮血的手指頭,在空中虛點數下。
嘴裡猛然大喝一聲“給我破。”
“噗!”
本昏迷不醒的費嘉誠就跟詐屍似的猛然坐起身來,張口噴出一口黑血。
“嘉誠?”
舒曼驚呼一聲,還以為他出了什麼事呢。
林昭卻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擦了擦鬢角的汗水。
神色輕鬆的道“好了,費大哥的降頭已解,等醒來就沒事了。”
“啊!這就好了?”
舒曼有些難以置信的道。
“當然,嫂子不是說了,我很快嘛!”
林昭調侃道。
舒曼俏臉一紅。
可見費嘉誠雖然還沒有蘇醒,但蒼白的臉上已經恢複了一絲血色。
一顆緊懸著的心,才落到了實處。
忙不迭的感謝道“林兄弟,實在是太感謝你了。”
“行了,費大哥和我一見如故,我又怎麼可能會見死不救呢。”
林昭有些疲憊的擺了擺手“我消耗有點大,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你在這裡陪著費大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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