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哭有人笑。
有人瘋癲有人叫。
好一幅人生百態。
“真不知道這些人是咋想的,有錢好好過日子不行嗎?非得跑來賭博。”
林昭心裡暗自吐槽。
“先生,您好,需要兌換籌碼嗎?”
一名身材高挑,穿著旗袍的美女,迎上來熱情的詢問道。
“兌換。”
林昭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晃了晃手中的兩個密碼箱。
“先生請跟我來。”
旗袍美女眼睛一亮,衝他嫵媚的拋了個媚眼,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林昭心裡暗自歎息。
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這旗袍美女,擱在任何一座高等院校,都絕對是校花級的人物。
可在這藏汙納垢之地,卻隻能充當任人玩弄的花瓶角色。
這一點,從旗袍美女高達三位數的駕齡就能夠看出來。
隨著旗袍美女來到籌碼兌換點。
他記得東華幣和米金的彙率,現在是17左右。
可賭場夠黑的。
兩百萬米金居然隻能兌換一千三百萬的籌碼。
可賭場裡的錢不是錢,沒有人會在乎這一星半點。
林昭的米金本就是從白馬會所裡順來的,自然就更加不會心疼了。
見他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就兌換了籌碼。
旗袍美女的拋媚眼的頻率更高了。
不但主動挎著他的胳膊,還故意用高聳的胸部不停磨蹭著他的胳膊。
林昭雖然嫌她臟,但入鄉隨俗,也不好表現的太過另類。
很是隨意的把手搭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揩著油。
旗袍美女就跟渾身沒有骨頭似的掛在他身上,眉目含春,桃腮粉紅。
林昭麵色平靜,實則心裡卻一陣邪火直冒。
沒辦法,這賭場太不正經了。
那些平日裡道貌岸然的賭客們,已經徹底撕下了偽裝。
有不少賭客在眾目睽睽之下,就毫不避諱的按著女伴的腦袋,邊賭錢邊享受著跪式服務。
甚至,還有幾個白人老外,當眾上演起了活春宮。
賭場裡的女客也不少,看穿著打扮,還都是些名媛貴婦。
她們看似滿臉嫌惡,嘴裡還罵著不要臉,可眼角餘光卻始終在那些白人男子健碩的身軀上流連。
這特麼的是賭場還是妓院?
林昭心裡暗罵一聲。
取出一枚十萬麵值的籌碼塞進旗袍美女白花花的胸口。
然後不動聲色的掙脫了她的手,快步向一張賭桌走去。
因為,他尋找的目標之一。
綁架他的那個女人,正在那張賭台上玩著詐金花。
旗袍美女眸光一黯,知道這位長相普通的客人沒看上她。
可掏出籌碼一看,竟然是十萬麵值的籌碼,頓時又喜笑顏開。
有些不舍的看著頭也不回的林昭,心裡暗自惋惜。
這人雖然長相平平,可出手真大方啊。
之前她伺候過的客人,頂多也就打賞個一兩萬的籌碼而已。
……
詐金花,是一項極為普及而廣泛的撲克玩法。
在這裡就不多做贅述了。
林昭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那位女綁匪身邊。
有一說一,這女綁匪長的還是很漂亮的。
一頭大波浪下的五官精致而立體,玲瓏剔透的耳垂上,掛著一對半月型的大耳環。
那張性感的烈焰紅唇,仿佛盛開的罌粟般誘人犯罪。
黑色的皮衣皮褲配上小麥色的肌膚,給人一種桀驁不馴的野性美。
荷官見有新客加入,禮貌的點了點頭,就開始了新一輪的發牌。
女綁匪對林昭的加入並沒有太多關注。
隻是瞥了一眼後就收回了視線,丟了兩千塊的籌碼打底。
林昭有樣學樣,也丟了兩千塊的籌碼打底。
雖然夏沫這個加buff的暖寶寶不在身邊。
可他隻要集中精神,就能啟動詭瞳看穿底牌。
他的運氣還不錯,第一把就拿到了黑桃jqk的同花順。
女綁匪賭技一般,但賭癮似乎很大。
也不看牌,直接丟了兩千塊的籌碼上去,開始悶牌。
林昭也不看牌,同樣丟了兩千塊的籌碼跟了。
下家是一個胖子,應該已經輸了不少,身前已經隻剩下幾萬塊的籌碼了。
略一猶豫下,選擇了看牌。
“嗎的,什麼狗屎牌。”
胖子臉色難看的把牌丟進了牌堆,滿臉晦氣的罵罵咧咧著。
他下家的賭客是一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運氣似乎不錯,身前的籌碼堆的老高。
有錢就有底氣。
眼鏡男也選擇了悶牌。
下麵一家,是個戴著大金鏈子的光頭男人,跟胖子一樣也選擇了看牌。
不過,他並沒有棄牌,而是按照明牌翻倍的規矩,丟了四千的籌碼進去。
最後一家,是一個穿金戴銀的貴婦人。
一副財大氣粗的暴發戶模樣,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悶牌。
一輪下來,六個賭客,除了胖子棄牌外,還剩下五人。
第二輪開始,女綁匪和林昭依舊選擇不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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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男跟上。
到了明牌的光頭男,這家夥故做猶豫,遲疑了半天才一臉肉疼的丟籌碼進去。
林昭知道,他是在惺惺作態,就是故意讓人誤以為他牌不大。
實則,這家夥拿到的是方片789的小金花順。
雖然牌麵不算非常大,但在一眾悶牌的人當中,勝算還是相當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