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一些。”
方如今點點頭:“那好,你馬上去辦這件事。記住,動作要快,快刀斬亂麻。”
與此同時,在陰暗的辦公室裡,站長和情報組組長胡德勝麵對麵地坐著,他們的臉色都十分嚴肅。
辦公室裡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胡組長,消息準確嗎?”站長打破了沉默,聲音略顯疲憊。
“是的,站長。”胡德勝深吸一口氣,“應該是半個時前在廣濟醫院咽的氣,當時杜金星在他的身邊,劉海陽則是追查凶手去了。”
站長愣了一下,眼睛眯了起來,仿佛要將胡德勝看透。
“彭浩良……被炸身亡了?”站長重複了一遍,語氣中透露出難以置信。
“是的,站長。”胡德勝的聲音低沉而嚴肅,“彭浩良之前所住的醫院先是著火,他在乘車轉移途中汽車忽然發生爆炸,算起來,車上的三個人都死了!”
站長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抬起頭,看向胡德勝,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彭浩良是臨城調查室的一把手,竟然也被人偷襲暗殺了,雖然兩人是老對手,明著暗著沒少鬥來鬥去,但乍聞消息,站長心中未免有些唇亡齒寒的唏噓。
“這是黨務調查處一次重大的損失。”站長歎了口氣,“彭浩良是黨務調查處極為出色的特工了,就這麼死了,著實可惜。”
“站長,我們需要儘快查明是誰策劃了這次行動,然後有針對性的進行防範。”胡德勝的語氣堅定而冷酷。
“不錯!是要加強防範,對手遠比我們想象的要更加可怕和危險!”站長站起身來,開始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目前,你覺得這件事是誰做的?會是紅黨嗎?”
胡德勝略一沉思,搖頭道:“不像他們的行事風格,您也知道,他們不喜歡搞暗殺這一套,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
站長輕輕點頭,這和他的推測不謀而合,不是老對手乾的,難道是彭浩良又得罪了什麼人?
此人乾了一輩子特工,得罪的人不在少數,而且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會搞得很多人家破人亡,人家暗中報複痛下殺手也是極有可能的。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之前彭浩良不是被紅黨分子用狙擊槍擊傷了手臂嗎?”
胡德勝道:“我猜測這隻是偶然事件,應該是殺手脫離了他們組織的控製,是個人行為。不然,以該組織嚴密程度來看,彭浩良也許在那次狙殺中就沒命了。”
胡德勝分析的的確是有道理,狙殺事件從任何一個方麵看都是單槍匹馬一個人,並不是團隊作戰。
忽然,站長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德勝,這件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
在病房內,彭浩良的家人被通知前來,看著蓋著白床單彭浩良的遺體,彭夫缺即腿就軟了,硬是被一個女特務攙扶著才走到了床前。
彭夫人顫抖著手,緩緩地掀開了蓋在彭浩良頭上的白布。
一張慘白的麵容出現在眼前,痛苦和悲傷如同潮水般湧上彭夫人心頭,她再也無法抑製自己的淚水,一遍又一遍地呼喚著他的名字。
聲音在空蕩蕩的病房中回蕩,仿佛要將所有的哀痛都傳遞給已經離去的彭浩良。
杜金星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她的痛苦,心中也感同身受。
他深知,此時此刻,任何語言都無法安慰她破碎的心。
然而,他還是走上前去,試圖給予她一些安慰。
“夫人,請節哀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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