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方三歲多的孩子怎麼能來?
高憲一憤怒地看向方如今,眼睛裡閃爍著淩厲的光芒,像是刀劍一般銳利,似乎要將方如今的心肺刺穿。
他的臉龐因憤怒而變得扭曲,嘴唇緊咬,身體微微顫抖,雙拳緊握,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仿佛在竭力壓抑自己的怒火。
方如今麵帶笑意地看著他,高憲一的眼神中充滿了對蹤跡的仇恨和敵意,仿佛一頭被逼到絕境的野獸,隨時準備展開最後的反撲。
方如今並未在意,麵前的人犯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對他沒有任何的威脅,出奇的憤怒和狂暴隻會讓高憲一的傷口崩流出更多的鮮血。
高憲一已經失去了自由和尊嚴,他的憤怒和仇恨情緒在這個陰森恐怖的刑訊室裡彌漫開來,最終會變成一種強烈的恐懼。
終於,高終於熬不住了,身體疲憊地軟了下來,仿佛被抽乾了力氣。
他低著頭,兩行濁淚滑過皺紋緩緩滴落。
他的聲音空洞而無力,“我……我……”
嘴唇顫抖著,無法繼續下去。
他深吸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接著:“我承認,我是日本特高課特工……”
聲音越來越,最後幾乎聽不見了。
高憲一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頹然。
他知道,他已經無法挽回自己的錯誤,從此之後大和勇士的稱號與他再也無緣,他成鱗國的罪人。
等高憲一交代完之後,渾身癱軟,失聲痛哭起來。
方如今和站長默默地退出了審訊室,這個時候需要給高憲一一個儘情宣泄的機會。
走出審訊室,方如今道:“站長,此人肯定還有存貨。”
站長也早就猜到了,道:“有道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等人接回來,他就該全部交代了。且不管他,先把我們手頭上的線索利用起來。”
就在方如今和站長商量著該如何利用好高憲一的口供,獲取最大的成果的時候,黑白無常正在喝著茶水持子對弈,廝殺的難解難分。
兩個饒棋力相當,但棋風卻不儘相同,黑無常喜歡大開大合,而白無常則是穩紮穩打,每次較量,兩人都是頗為儘興。
此時白無常又落下一子,目光緊盯著棋盤,頭也沒有抬,開口道:“你這次的動靜搞得實在是太大了,咱們話不是隻這對劉海陽和蘇召其的嘛,為什麼私自去醫院,為什麼又給彭浩良的轎車裝了炸彈?”
醫院裡提前準備好的汽油是為了劉海陽準備的,刺殺劉海陽未果,這條計劃理應作廢。可黑無常竟然擅自發起行動。
黑無常知道白無常對自己擅自行動有意見,索性點頭直接道:“這件事是怪我沒有跟你提前打招呼,但跟你實話吧,我也是臨時動議的,當時去醫院查看彭浩良傷情的時候,剛好帶了一枚炸彈,想著放久了要麼是受潮,要麼是一不心爆炸了,索性就把他用了。”
白無常聽到黑無常如此解釋,心裡並未接受,他們作為多年的搭檔,相互之間不應該有任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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